文青很不高兴:“校草,戏演一半的人,我会诅咒他被带绿帽。”
“别!”赵元突然用手比成枪对着他,“砰砰砰。”
文青捂住胸口,不敢置信地后退了几步:“你……”
赵元又补一枪。
文青还没倒下,他继续摇晃。
“哥,差不多行了,你有点过。”赵元满脸黑线地诚恳建议。
“过了吗?”文青为难道,“我没办法啊,我刚洗完澡,倒下去不就把睡衣弄脏了嘛。”
赵元:“……”我还是下个好玩的游戏吧,今晚怕是没法睡了。
赵元把箱子放回里的时候,耳边冷不丁地响起劈里啪啦声,他懵逼地转过头看去。
箱子开了,地上有一片亮晶晶的东西。
“好好好好多钻石。”赵元结结巴巴,“文,文哥,你快来看啊!”
“哦豁。”文青踢掉棉拖上床,语气词跟他的行为不配套,他没什么兴趣。
赵元说:“箱子都没扣上锁,钻石一定是假的吧。”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是另一个答案,这些五颜六色有大有小的彩钻不像是假的。
“卧槽,怎么办啊文哥,我去喊陈仰?”赵元不敢碰钻石,他怕自己手上的汗把它们弄脏。
文青嫌弃道:“捡起来放回箱子里啊,傻孩子。”
赵元赶忙弯腰捡钻石,他第一次见到真钻,而且还这么多,天知道这对他的人生观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以他对陈仰和朝简的了解,钻石一定是朝简送给陈仰的。
要了命了,可千万别有哪个沾到灰。赵元是真的怕朝简,那家伙现在不用拐杖了,病情似乎也重新得到了控制,整个人看起来和气了不少,然而却更可怕了。
你想想,一只叫得很凶的狗很吓人,当很凶的狗突然不叫了,那有多恐怖?
赵元只是打个比方,朝简不是狗,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王者,少惹为妙。
片刻后,赵元把抽屉推回去,他惊魂未定地擦了一把汗,转头的时候被口水呛到:“你干嘛脱衣服?”
“我习惯裸睡。”文青把小星星睡衣的最后一颗扣子解开。
“嘭――”赵元同学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文青如愿以偿地跑下楼滚起了雪球。
赵?工具人?元把雪球变成雪人。
小狗在雪地里打滚,一身白毛几乎跟雪融为一体。
陈仰在抓灌木丛上面的白雪,他没戴手套,手冻得发紫,指甲都是乌的。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陈仰羡慕地看着朝简的冷白皮:“一白遮三丑。”
朝简:“……”
“阿仰,看招!”不远处的文青丢过来一个雪团。
陈仰偏身闪开,电光石火间还了他一个。两人打起了雪战。
这样轻松热闹的氛围像是一场梦境,而且时间很短暂,说醒就醒了。
陈仰玩累了就被朝简背上楼,文青躺在赵元给他堆的一群小伙伴们身边,他张开手臂做出一个拥抱它们的手势,闭上眼笑得天真无邪。
“不就是雪人吗,怎么开心成这个德行。”赵元嘀咕了句,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发给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