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平时听到这个喘息,会以为对方做某种运动。”李正咳了声。
“运动?”陈仰福至心灵,他看向在场的老运动员郑之覃。
郑之覃挑唇:“我超过四次都不会喘成那样。”
人证潘霖对陈仰点点头。
陈仰:“……”
“是不是在……”乔桥不确定的说,“爬楼?”
“录的是任务者刚才的爬楼声?”李正顺着她的思路往下想,脸色一变,“可是,刚才大家都爬楼了啊。”
“你们听听我的像不像。”他说着就呼气喘气。
自己怀疑自己。
“要不我们都把自己的喘气声录下来,跟电话里的做个对比?”余哥提议道。
这个提议被采用了。
只不过录完喘气声以后,他们并没有锁定目标。
服务台的电话没有再响,大家回到沙发椅那里坐下来,昏厥的还昏厥着,酝酿睡意的酝酿睡意,交流的交流。
快十点的时候,陈仰跟朝简去上了个厕所。
“别试手机密码了,明天再说。”陈仰洗把脸,透过镜子看朝简眼底的青色。
朝简“嗯”了声。
陈仰扫了眼朝简还拖着的左腿,想到了郑之覃,那家伙的胳膊腿跟脸都手伤了,却跟没事人似的。
郑之覃的痛觉系统很不正常,八成是心理作用引起的。
陈仰怀疑郑之覃曾经在某种生死边缘催眠自己“不疼”,久而久之,产生了一种自我麻痹的防护墙。
后颈被掐,陈仰回了神,他刚想聊聊郑之覃,冷不丁的对上朝简阴沉的目光,脊梁骨顿时一凉。
“怎么了?”陈仰问。
朝简的眼角泛着些许猩红:“想咬你。”
陈仰:“……啊?”
“弟弟,你冷静点,有事好商量,咬人是不对的。”陈仰把脖颈从朝简指间挣脱开,妹妹很喜欢咬他,小时候还好不疼,就当是磨牙了。
大了就……
妹妹还执着于咬同一个地方,真的是,陈仰现在想起来都很酸爽。
朝简盯了陈仰片刻,往他背上一趴:“走吧。”
陈仰背起他,想了想,还是认真劝道:“以后不能有那种想法。”
“大孩子不能咬人,成年人更不能咬人,”陈仰边走边说,“你给我咬一个手表,我会
杖给朝简,眼睛盯着水面,他猝然屏住呼吸。
水里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