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快一些。
本来其他人还想跟昨晚那样,全待在一个报摊前,不愿意分散。
他们觉得两个人一个候车室不安全,怕鬼来的时候跑不掉。
向东一句“鬼要杀人,你们就算全挤在一起,照样尿裤子等死”打发了他们。
都是从新人过来的,腿也都是从打摆子渐渐站稳。
团体意识弱就弱,至少要有“我兜里揣着身份证,我在做任务”的觉悟。
有部分是完全没有。
有部分有,却还存着侥幸的心理,等一个奇迹。
如果陈仰下午没有推出规则,再及时对外透露出来,现在活着的不会是十五个人,还会有人违规。
一时的运气,不是常久的运气。
结果倒好,一个个的连声谢谢都没有就算了,还不做事,以“我害怕”为由缩在这缩在那,等别人找到规则告诉自己。
妈批的,有那么好的事?做梦!
要不是向东不想找死的干扰规则,他早忍不住的收拾那些人了。
陈仰在第四候车室的报摊边坐着,他没搜那些刊物,只抱着手机发呆。
朝简也不管,看完一本报刊就放一旁,动作慢条斯理。
周围的气氛有种不合时宜的温馨。
“好长啊……”
陈仰对着手机上的什么,用手比划着,喃喃自语:“这么长。”
朝简一言不发,继续阅读。
隔壁的第五候车室是潇潇跟林师兄。
“潇潇,我一个人来就可以,你吃点东西歇会吧。”
林师兄把手里翻完的书丢地上,换一本:“我们还有八个小时,早着呢。”
“我不饿,也不用歇。”
潇潇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眼睛看着摊在腿部的儿童读物,刚说完没多久就打了个盹。
迷迷糊糊的,潇潇感觉有人在舔她的脸。
不停的舔,湿湿的。
脸上像是有口水,潇潇擦了擦,还是有,很多口水,那人一直在舔,她惊醒了。
有舌头触感
残留的地方是干的,没有一点湿意,只是做梦。
潇潇舒口气。
腿上的儿童读物才往后翻一页,第一候车室就传出一声刺耳尖叫。
“啊――”
是那个小个子女人,她恐慌不已的大喊大叫:“救命啊!来人啊!快来人啊!啊啊啊!”
小个子女人的男朋友死了。
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有一会了,嘴里没有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