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师道开口道,他知道和孙磊言语交锋是占不到便宜的。
童贯对朝廷说刘法是不听军令,私自进军,这才导致兵败被俘,不允许种师道发兵救援,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剿灭田虎。
种师道不敢违抗军令,但西军众人又都是担心刘法的安危,同袍十几载,谁也不忍心见死不救。
“足够了,晋宁军我搞定就行了!”
孙磊笑着带人离开。
“种帅,咱们真的指望这孙磊?”
杨可弼看着种师道低声问道。
“童贯不许我等和西夏开战,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种师道摇头道。
“明明是童相的命令,为何责任都推给刘法?”
杨可弼脸带怨恨,童贯每次都这样,胡乱指挥,不顾西军将士的安危,有了功劳就揽到自己身上,出了事就往手下身上推。
“慎言!”
种师道低喝一声,带着人往汾阳而去,他们只能听从军令。
“种帅,不是我心存怨恨,全军上下谁不对童相这做法不满!”
杨可弼开口道。
“先灭了田虎再说吧!”
种师道叹了口气,这些情况他也是知道的,百战西军自从童贯接手之后伤亡越来越大,如今许多老面孔都不在了,这次童贯不救刘法,西军上下意见很大,长此已久怕是军心涣散,人人自危,战力不在。
……
“哥哥,咱们真去换人?”
邓飞看着孙磊问道。
“换什么人?咱们这是去交易,做买卖!咱们身为贼人,这绑票勒索的吃饭本领不能落下!”
孙磊笑着说道。
“哥哥的意思是还是要马?”
邓飞立刻明白了孙磊的意思,战马可比刘法实在。
“看西夏人耍什么花招吧!”
孙磊摇头道,十万匹战马西夏人肯定是不会给的,但想一毛不拔也是不可能的。
“这次要是能带着四万新兵和几万匹战马回去,那可算是没白来河东一趟。”
孙磊笑着说道。
“那这西夏竹杠可得好好敲敲!”
邓飞哈哈笑着说道,孙磊做生意可从没亏本过,梁山泊早年不就是靠着“绑票勒索”官府官军起家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