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需要是或者不是就能回答的问题,却让季晚晚哑口无言,心脏更是因为那个名字传来刺痛感。
她悲哀的发现,哪怕那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还是喜欢。
季晚晚抠着门框,“就算喜欢有什么用,他不喜欢我啊,许言,你能不能别问也别提了,我不想听到他的名字。”
许言便不再问。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她根本没通知任何人。
“昨晚我在这边路过,看见你家开着灯就上来看看。”他把鸡蛋火腿夹在面包里,把盘子放在饭桌上。
两人吃了早饭,许言找了个袋子把剩下的啤酒都装进去。
“哎,你这是干什么?”
“带走啊,不会喝酒就别喝,小孩子家家,少学这些坏毛病。”
“我不是小孩,你们怎么都那么说我。”
一句话让屋里静了下来,季晚晚短暂的笑容也消失了,是她不让许言提程意,自己却又提了。
他装完啤酒,去卫生间把干了的衬衣拿出来穿上。
“你要走了吗?我、我……对不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道歉。
这句话却像是戳在了气球上的针,让许言开了口。
“季晚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个半月的时间会喜欢上一个以前见都没见过的人,也不知道你还会不会继续喜欢他。可是季晚晚,你有没有心,难道看不到一直等着你的人吗?”
许言说完,不能她反应过来便提着啤酒走了,关门声让
她哆嗦了下。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季晚晚迟钝的大脑开始运转,许言极少生气,印象中唯一一次发火也是小时候他们在同一所小学上学,有人欺负她弄破了她的脸。
脸?
季晚晚摸摸额头,若是因为这个,也不会那样说吧。难道……
她想到一个可能,把自己吓了一跳,不是吧,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没多久,季唐之也知道她回来了,把她叫了过去。
该来的还是会来,季晚晚认命的去了,要她过去的主题还是那同一个:相亲,就是上次中途回来说的那个什么外国留过学的朋友家的孩子。
“爸,都说了我不去,我烦的要命呢。”什么海归男,在她眼里,现在谁都比不上糙铁匠程意。
“你要是立马领个男朋友回家来,我就不再给你张罗这事。”沈荷不久前应邀出国去办服装展了,留下季唐之在家寂寞的很,整天就琢磨两个女儿的事。
季晚晚张了张嘴,她当然想领回家来,可那个人不愿意啊!
就算跟程意不可能,也没心思就这么开始一段新恋情。
她烦躁的坐在那里,在程意家这么久,虽然并不知道他家具体的事情,但也隐隐猜到似乎程意父亲、哥哥的去世跟程意有什么关系,疯了的程母这才口口声声责怪他。
季晚晚心疼,可程意那态度,根本不想跟她谈恋爱,季晚晚也根本没法管,仅能做的事也都做了。
也是从他那里受到了一些触
动才忍着脾气,否则早就又跟季唐之吵上了。
季唐之也有点意外,大女儿的脾气有多差他体会过许多次了,每回只要一提相亲就炸毛,坐下打个晃恨不得就赶紧走,根本没法坐下好好谈。
可不提又不行,作为父亲,他深深的觉得以前自己做的不够好、想弥补,其中最担心的就是她因为冲动随便许下婚事耽误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