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生气了连骂句脏话都不敢。睫毛一抖一抖,不知道的以为在扇风。
温清粤冷眼看着突然贴面的丈夫:“哼。”
“我们做了件大事。”他说。
“我不想听。”
“好,那我不说了。”他表示理解,支起手臂刚要起身,裤脚被一只白皙拉住。“说!”温清粤从小听大人壁角话,内容总是零零碎碎,回头要自己拼接人物,串联故事,婚后也是如此,她累了,“我要听完。”就算不舒服。
周乃言继续:“她向我求婚了。”
“啊?”她以为他会讲一些电梯里的马赛克内容,“在电梯里?”
“在室外。”
温清粤皱眉:“你拒绝了?为什么啊?”
“我答应了。”他笑。
“啊?”温清粤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才明白过来。“她跟你求婚,你答应了,然后你们结婚了?”
“是啊。”他抽出她的手,指了指钻石,“看”
温清粤又颠了个身,换成右手枕头,面朝向凋零的秋夜。神经病。她果然听不懂他在讲什么。
他形容:“那时候她胖胖的。”
谁都知道她以前胖胖的。温清粤撇嘴。
“那时候她刚成年没多久,应该十九岁,已经会喝酒了。”
唉?他怎么知道她十九岁喝酒的?
“哦,对了,”他恍然地拉过她的手,“她还文了身。”
温清粤猛地抽回手,护在胸前,惊呼道:“你真的见过我!”
“对啊。”周乃言笑得打颤。温清粤除了冷静之外的任何表情,都可爱极了。
“在电梯里?”
他点头。
看来她确实喝多了。温清粤现在对自己的酒量完全没有数,若有人跑出来说她酒后杀过人,她也乖乖把双手送进镣铐。
她眨眨眼:“那我们那天发生什么了吗?”
周乃言没有想到她会这么想,于是眯起眼睛:“我们接w了。”
“你好无耻啊!”她才十九岁!清粤捂住嘴巴,用力咽了记口水,“伸舌t了吗?”
周乃言要疯。他拳头抵上嘴唇稍作冷静,“嗯。”
“真的吗?”她很兴奋。
周乃言索性挪身过去,揽过她的肩,亲身示范:“这样的”
夜光迷离,蒙上层雾蒙蒙的回忆。
温清粤浸入十九岁的,湿漉漉的,绵长悠久的梦里。
她在周乃言的辗转攻陷中信了,几分钟后,一边舔嘴巴一边骂周乃言,“你太无耻了!我还是个胖子,你也下得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