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恙低头,喝了一口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指腹捻着她的耳垂,笑着说∶“你脸皮怎么这么薄。&ot;
&ot;……&ot;
是啊,她脸皮是薄。
但是她没有见过像陈恙这样厚颜无耻的人!
那一晚,她是真正的感受到了,沈舒迩说陈恙狗,到底怎么狗。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砸在玻璃窗的声音在静谧的屋子里响出声来,像是为屋子里发生的一切造势。
最后一次结束。
许知恙睁开眼,身前的男人神情依旧,一副散漫而又蔑坏的模样,除了带着情欲略微失控的眼眸,浑身上下与平时无异。
略一低眼,再看看她。
许知恙有些无力闭眼,目之所及可见的斑斑红印,一时竟找不出一块完整干净的地方。
她疲惫地翻了个身侧躺着,很快又被陈恙翻了过来面对着他。
&ot;怎么不说话了。&ot;陈恙指尖勾着她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她白皙的一张脸。
许知恙很困而且很累,可能连说话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她很轻地开口,连嗓子都透着疲惫。
&ot;……陈恙,我好困。&ot;
男人闷声笑了下,瞥了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着三点,他漫不经心应了声&ot;嗯&ot;。
&ot;…&ot;
许知恙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精力,好像一直用不完一样,都不会累的。
她艰难的伸了下脚,脚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膝盖,又停顿了下,继续缓缓道“所以你能把你的手拿开吗&ot;
这个要求,她觉得一点也不过分吧。
她平躺着,还能感受到自己身上隐隐作痛,但是陈恙丝毫没有想放过她的心思。
他指尖下滑,碰了下,许知恙倒抽了口气,听见他声音很闷,还有点困惑开口。
&ot;怎么肿得这么厉害。&ot;
&ot;……&ot;
“疼不疼。”
许知恙咬着唇,羞恼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碰。
陈恙低头吻了她的唇,轻笑了下,抓过外套将她套住,抱着她去浴室。
陈恙把她放在浴室的椅子上,给她放了洗澡水。
许知恙以为他还有点良心,可是后来,他又毫无节制地把她按在浴室的墙上,抓着她摆弄了好一会,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四点钟的事情了。
挨到熟悉的床,许知恙昏昏沉沉就睡了过去,迷离之际感受到陈恙把她和被子一起卷到怀里,抱住。
但是她只想睡觉,睡觉,睡觉。
被子被掀开,许知恙后脊一凉。
她自认她的脾气很好,但是此时却强忍着恼火,掀了眼皮朝陈恙看去。
“你睡。”他低头亲了她的唇角,哄了句。
说着,见他手上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药膏,许知恙安心了些,闭上眼,就听他说∶“这里又被咬破皮了,上点药,别留印了。”
得到放心的回答,许知恙没有再和他计较别的。
窗外的雪好像停了,耳边再听不见任何声音,有微风透过半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将厚重的窗帘吹鼓起,吹散了一室旖旎的气息。
窗外,是一望无际的黑,寒冷,和凛冬。而屋内,她却能触及身侧的人,滚烫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