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你的表现好像他随时要断气一样,过一个时辰你就来看看他断气没有。”
伯景郁急忙制止了哥舒的话:“你别咒他。”
正所谓关心则乱。
哥舒将伯景郁送回前院,在前院盯着他处理公务。
过不了多久,伯景郁又想去找庭渊。
哥舒呵斥他:“坐下,你屁股底下是有针吗?”
伯景郁:“我去看看他吃药没,他怕苦,我给他准备了蜜饯。”
哥舒:“让别人送,他有仆人,也有太医在一旁照看,这些用不着你操心,你桌上这些账本今日不看完,就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伯景郁撇了撇嘴:“我看完就回来,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
“我说不行——”哥舒瞪眼。
索性直接将椅子搬到正门口挡住出口。
伯景郁:“……”
愣是把伯景郁逼得两个时辰看完了所有的账本。
差点没给他看吐。
“看完了,舅父,请您老让一让。”
哥舒琎尧挪了位子。
伯景郁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庭渊院里跑。
前脚他出门,哥舒琎尧整理了衣角的工夫再出来,人已经不见踪影。
站在门口他无语了好一会儿。
追到庭渊房中,伯景郁已经坐下在给庭渊喂药了。
杏儿就在一旁站着,这原本是她的活。
哥舒琎尧心说:你要是不喜欢庭渊,我把头割了给你踢着玩。
如今的他满目忧愁。
庭渊看出哥舒有心事,问:“怎么了?出什么乱子了?”
哥舒走到近前,摇了摇头。
他知道庭渊对伯景郁没那个意思,问题出在伯景郁的身上,没打算与庭渊说什么。
看着伯景郁对庭渊心疼的那个劲头,哥舒知道,少年时的感情是最纯粹的,喜欢一个人,根本藏不住,愿意将所有的一切都给对方。
何况在此之前伯景郁根本没喜欢过别人,庭渊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人,他又是一个非常重感情的人,自然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庭渊,就差将自己的心挖出来。
帝王家从不以裙带关系笼络朝臣,自然也不在意对方的出身,可是这人偏偏是庭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