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风追出去,看到这一幕,无语了。
这些花有什么错,有气朝你家公子撒啊。
但他没敢说,不想刺激眼前这个小家伙。
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牙印,甩了甩手,这肯定是要留疤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
踩完这些花,平安还不解气,往院子外头跑。
防风:“……”
他只能跟上,又怕这人出事,到时候不好交代。
外头种了一棵桂花树,大概手腕粗细。
平安抱着桂花树一通踹,将树上的桂花抖落得七七八八。
气不过又想拔掉这棵桂花树。
防风是真的看不过去了,“差不多得了……这树长这么大不容易。”
“我家公子都快被掐死了,他容易!”平安回身怒吼。
看到防风手里的佩刀,朝着防风扑过去,抢了他的佩刀。
防风:“这可是我最心爱的佩刀!!!!你不准动!”
平安拿着佩刀将桂花树砍了个七七八八,结果砍得太深,刀拔不下来,一用力,给自己摔个屁股蹲。
也不知道是觉得委屈,还是被摔疼了,平安坐在地上哇地一声就哭了。
那眼泪比暴雨还厉害,给防风都看愣了,自己拿插在墙上的刀都没去捡回来。
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平安,只能上去捂住他的嘴。
“不是,你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
“要哭也是我该哭,你把我一把好刀糟蹋了,你还咬我……”
附近的侍卫纷纷过来查看情况。
防风恨不得钻地缝,和侍卫们解释:“这真的不是我惹的。”
“我没惹他!”
平安和杏儿的哭声此起彼伏。
其他人还以为庭渊死了他们这是在哭丧。
毕竟一大早地就把太医拽庭渊的屋里去了,这两个小家伙又哭成这样了。
防风只能一边捂住他的嘴一边威胁:“别哭了,不知道的以为你家公子死了你在哭丧,多晦气。”
屋内,庭渊的力气慢慢恢复。
刚刚死里逃生,他确实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许院判扶他坐起来。
庭渊抬手摸了摸杏儿的头,用力挤出一个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他相信伯景郁不是故意的,肯定是事出有因。
杏儿趴在庭渊腿上,在庭渊的安抚下,哭声逐渐减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