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量的水流被空中斩断,继而蒸发殆尽。
溢出的灵压有着火都比不上的热度,缘一起手将斩魄刀一挑,“你的卍解,会破坏双殛的。”
不过,这么多的水他似乎有些过头了。
披着队长羽织、发梢赤红的男子瞄了一眼地面。
沙土的悬崖边,已经有了裂痕。
因为他的灵压蒸干了这片大气中的水分,使得土地有了沙化的迹象。
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刀,鲜血止不住的滴落在地面上,似乎刚才卍解消失的水流,全化成了血液从身体里流出。
锖兔甚至还保持着卍解前的姿势。
发生了什么?
眼膜都充溢了血丝,视线框染上了红色。
承受不住的跪倒在地,锖兔用最后一丝力气把化为原型的斩魄刀插在地上,稳住了即将倒下的身躯。
“哈呼”
他的卍解,在一瞬间就被继国缘一一个斩击给打回了原型。
不,不止一击。
胸口剧烈的疼痛传递到了锖兔的脑子里。
一刀斩断了水流,一刀击中了他。
从刀痕来看,继国缘一是近距离命中,并非站在远距离用斩击的剑气
他完全没有感觉到。
不管是视觉、听觉、灵觉都没有察觉到继国缘一的靠近。
目光已经渐渐失距,连胸腹部下滴的鲜血在视野里都有了残影。
缘一甩了甩刀刃,走进受到重击的锖兔跟前,望着对方依旧紧握刀柄的手,居高临下道:“束手就擒吧,旅祸。”
“你已经败了。”
肉色头发的青年低头喘息着,不回答。
十番队队长垂眸。
他刚才的一刀控制的很好,虽然重伤了对方,限制住对方的动作,但救治及时的话,不会有生命危险。
「魂睡」和「锁结」也没有被破坏,对方的灵力也还在。
接下来要把对方关进牢房,一切程序走过后,再向他询问兄长
唰——
一抹紫色的人影闪过,缘一下意识的提起斩魄刀,指向对方的脖颈。
但对方没有在原地久留,不顾脖颈的刀刃的威胁,任是由它划出了一道浅薄的伤口,并迅速带着重伤的旅祸后退了一段不小的距离。
“”
保持着警备的姿势,缘一愣住了。
记忆中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摆出了同样的姿势,朝自己举起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