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横死,村口那个瞎眼的老头就一直念叨,是当年那个灾星回来了。”
夏舒烤ròu的手停了一下:“灾星?”
“嗯。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村里的人对这个都很忌讳,多打听几句就要被他们拿着扫帚轰出去。”
小樱起身,“我去药店买药啊。你要什么样的?胶囊还是颗粒?”
夏舒垂着眼,“你喜欢的就行。”
小樱:?
为什么要她喜欢?
……
小樱给夏舒订的是单人大床房。
倒不是夏舒耍大牌,而是实在没有标间给她们一起住了。
小樱站在电梯里,恋恋不舍地抱了一下夏舒,然后含泪在电梯里挥挥手:“明天见。”
夏舒:……就一晚上不见,你也不用戏这么多吧?
但她嘴上还是安慰小樱:“明天就见到了,不用担心我。”
“谁说我是担心你了哦!我是害怕!害怕啊!听说这酒店风水不好闹过鬼,我一个人睡害怕!”
小樱抓着夏舒的手,指甲都要抠进她的ròu里了:“要不刷姐你陪我上去?等下你再自己下来?”
夏舒:“……”
夏舒并不想送她上去,但小樱力气大,一下就把人拽进电梯,容不得她返回,当场“绑架”她,然后强迫夏舒把自己送到房间门口,但还是抓着她的手交代:“如果我睡不着给你打电话你可千万要接啊!”
“我可能需要跟你打一晚上的电话。万一被压了,你记得上来救我啊!”
夏舒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趴,一动不动,整个人都有昏昏沉沉的。
她到底和这个地方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些人都忌讳谈到这些事?
她上网搜了一下当地的传说,只跳出几个无关紧要的风俗,还有几篇网红游记。
根本没有提到任何关于这里搞迷信的都市传说,甚至也没有什么重大的犯罪新闻。
夏舒把手机往边上一丢,叹了一口气。
那个梦是不是她想多了?
瑞士军刀上流了那么多血,却无人伤亡,这可能吗?
忽然,夏舒听到走廊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秦宴!
他也住在这?
夏舒激动地拉开门,准备去跟老公来个热情的贴贴!
才刚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