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江年不好意思地笑笑,靠在许星言的肩窝里:“那不是我怕昨天是一场梦嘛。”
许星言抱着她,掌心摩挲着她的发丝,而后让江年坐正,面对着他。
对视片刻,许星言忽然笑了,凑近了江年。
吧唧一下,亲到了她的唇上,上瘾似的,吮了两下。
江年没料到许星言会亲她,下意识闭起眼睛,眼睫忽闪,结结实实地被亲了一口。
“现在,够真实吗?”许星言起身,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和情感,凝深地望着江年。
江年反应过来。
可能是许星言的目光太过直白露骨,可能是他的笑太过耀眼,她没来由的脸红的,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心跳砰砰砰的,跳的极快。
许星言还在盯着她,江年抿唇,忽地拉起被子,盖到了自己头上,隔绝掉那些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含情柔光。
“许星言,你坏。”江年藏进被子,声音闷闷地为自己打抱不平,但在许星言地耳朵里,变成了另类撒娇。
许星言轻笑,哪哪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小朋友真是不经撩,这就算坏了。之后,他要再做些过分的,岂不是会被说成流氓。
蒙在被子里的江年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除了有衣物布料摩擦的声音,并无其它。
她正疑惑着许星言是不是走了时,正要生气,昏暗的被子里,出现转瞬的光亮,而后又恢复黑暗。
一股浓烈的清晨松木林的清冽味道灌入鼻息,江年全身被沾染上。
暗处,许星言又肆无忌惮地碰上他朝思暮想的女孩,对她的妄想,像永远填不满的沟壑,无止境的痴念。
被子里的空气本就稀薄,闷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开,江年逐渐觉得呼吸不畅,某些部位传来刺痛。
许星言在咬她。
从嘴唇,到耳垂,再到脖颈,留下细细碎碎的吻,和不轻不重的轻咬。
所经之处,都留下了许星言的冷木香,继而旺盛地烧了起来,滚烫无比。
最后,江年发觉,许星言停在了他的颈侧,磨着那块软ròu。
“哥哥,你是狗狗吗?”江年手覆在许星言的背上,声音颤抖。
“嗯?”许星言仍旧靠在江年颈间,吮允着那里的温度和热源。
“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