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想那疯女人干嘛,还嫌不够烦心吗?
便于听到楼下的对话,乔波尔选了临着木栏杆的位置。
楚曦俯看,轻笑着总结:“一个精明干练,一个老实巴交,还有一个……像条咸鱼,考古三怪确实很怪……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到哪儿都能碰上,缘分真奇妙。”
像咸鱼?形容的真贴切。
乔波尔微垂眼帘冷然地盯着凌希,不禁冷笑:“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被咸鱼扇耳光,你说怪不怪?”
“原来是她动的手,怪不得要去融致临时开会,这很符合你的行事作风。”
乔波尔不再搭话,悠然拿起桌上的餐巾纸,细指灵巧的像是变戏法,娴熟地揉捏出一朵盛开饱满的玫瑰花。
从款包里拿出口红,本想在花瓣上渐染层色。但侧头看向楼下那只懒洋洋的猫,她打消了这个浪漫的念头。
举起纸玫瑰比在眼前欣赏,时不时的调整着花瓣的角度,在细微之处留以认真,直到玫瑰惟妙惟肖。
乔波尔眉目微弯表达了对杰作的满意,或也许花里藏了半分意外相遇的暗喜。
她的性格别扭,嘴里从来吐不出真情实意。
脸上装模着被扰了兴致的神色,索性起身径直离开:“走。”
自家老板的阴晴不定,楚曦习以为常,便也跟着起身:“不喝咖啡了?”
“饿了,找个地方用餐。”
“好的,我这就安排。”
肖摩还在跟苏云锦讨论赔偿方案。
乔波尔悄然走到凌希的身旁,将手中的纸玫瑰扔到她的胸前,恶意嘲讽:“这个姿势,在胸前放朵白玫瑰,就特别适合躺在棺材里。”
袭来熟悉的清爽香水味,伴着犀利的言语,凌希睁开眼,那阴魂不散的脸赫然出现。
仰头盯着乔波尔的眼睛一时缓不过神,疯女人确实美得不可方物。
凌希的脑子里冒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角色编码:
被西方的神按了美图神器的吸血鬼被压碎了心爱的手持眼镜因为不爽胡乱亲人结果被扇了一耳光。
哎呀,她的cpu配置好像是不太行。
在等猛然坐起时,那疯女人在铃铛声中没了踪影。
楚曦尾随其后结账买单。
离开前特意凑到凌希身旁认真打量,笑弯了眼睛,玩味道:“敢动手打乔总,你是第一人,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