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的房间。
窃听结束,朱棣又将那床被单团成一团,紧紧塞回马桶中,以免被反向窃听……
然后弟弟们看看二哥,二哥了解的点点头,伸个懒腰,噗通放躺,他早就困死了。
转眼,鼾声大作,屏蔽功能开启。
“呼……”
“我的天呐……”弟兄们这才齐齐惊呼起来。
“没想到,这帮家伙如此歹毒!”朱咬牙低声道:“居然想趁父皇和大哥祭祖时,掘开淮河淹了皇陵。”
“皇陵在内陆,护卫的军队有骑军步兵,肯定不会有水军,到时候大水一来,不被冲走,也全都泡在水里寸步难行,更别说救驾了!”朱棣神情严峻道:
“要是南安侯真的反了,率战船随洪水而至,那就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戮!”
“那样父皇和大哥……”朱桢也吓坏了,没想到这年代的恐怖分子,如此丧心病狂啊。
“而且淮河两头翘中间洼,掘开河堤的话,临淮全县十几万百姓,几十万亩农田都要被淹。”就连老五也被惊得开口三连道:“浩劫,灭绝人性,人间惨剧!”
“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们!”老三老四齐声道。
然后两人互相嫌弃的哼一声,朱沉声道:“一定要把这个消息传出去,只要咱们的人有防备,就能保住大堤,他们便得逞不了!”
“是。”朱棣也顾不上抬杠了,点头道:“此役胜负手就在临淮县的大堤上,一定要让他们早做准备!”
“可是怎么把消息传出去呢?”朱橚问道:“现在码头戒备森严,任何人都不许靠近栈桥。”
“没错,我们这些亲兵,都只有跟着明王才能到码头上船。”朱也犯了难道:“关键是亲兵队长亲自把守码头,不然我还能想想办法。”
“你就是上了码头有什么用?抢条船跑路?”朱棣哂笑一声道:“你会操舟吗?人家撵上咱不是转眼的事儿?”
“唉……”朱郁闷的住口。他现在已经知道,哪行都有门道,干什么都得学的道理里。
别看自己兄弟一身蛮力,操起船来,真赶不上五六十的老艄公。
“就算侥幸逃脱,一旦得知泄密,他们肯定会变更计划的。”朱桢也道:“万一他们不掘临淮,改用别的法子怎么办?”
“啊对对,你们哥俩说得都对,我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逃走,完事儿他们还没察觉,还外甥打灯笼——照旧。”朱大翻白眼道:“可是他么的能做到吗?”
“能,我有办法。”朱桢便又顾不上藏拙了,慢悠悠道:“其实一上岛,我和二哥五哥就做了铺垫了。”
“伱什么意思?”三哥四哥瞪大眼,看着这个人小鬼大的弟弟。“说说看,有什么好主意?”
“那天一上岛,他们抢我的牛,我故意大声叫骂,五哥还跟他们险些打起来……”老六便道。
老三老四看向老五。
“我什么都不知道。”朱橚忙矢口否认。
老三老四看都不看老二。
“鼾,鼾……”二哥的呼噜声都透着毫无心机。
显然,这是老六自己的鬼点子,拉上老二老五,不过是为增强说服力罢了。
“你继续……”三哥四哥盘腿抱着胳膊,审视着老六。
藏来藏去藏了个寂寞的朱桢,便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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