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脸色有些奇怪,他抽出了自己的动力剑,剑身上流着不少鲜血,但是金法师却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等等,你……是不死之身?”
“衣服下面不只是血肉之躯,而是某种更加强大的东西,这东西是不怕刀剑的,帝国人。”金法师对自己胸口的创伤毫无所觉:“我和灯神达成了一笔交易,这让我得到了某种程度的不死之力,但我也不是完全意义上的不死。”
金法师指着自己被眼罩蒙着的一只眼睛:“比如这个,就是拜海洋上的一个噩梦所赐,他夺走了我的一切,我的家人,我的孩子,然后给我留下了这个伤疤。”
庄园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战斗也结束了,那个提利尔人被解开束缚之后不仅没有向福根道谢,相反,他恐慌地指着福根,大喊了一声:“两个怪物!两个混沌野种!你等着,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叫人,今天你们这些混沌杂种一个都跑不掉!我要你们死,要你们死!”
说完,这个提利尔人脚步不稳地狂奔出了庄园废墟中。
金法师似乎对这一切习以为常,他拍着手笑了:“很好,现在你还觉得管闲事有趣么?”
“我们不能总是寄希望于获得别人的感激和回报,但至少我为之努力过。”福根收起了索提戈战矛,将荣耀收归剑鞘:“介绍一下自己,我叫福根,灰烬军团军团长。”
“哇哦哇哦,你真是有个好心肠,希望这不会在将来害了你……幸会,但我们似乎没有说话的时间,你我决斗的动静太大,大到就算是米拉格连诺现在混乱至此,佣兵们也不会对这么大的动静视而不见。”金法师依然很平静:“我叫卡里姆,卡里姆-谢里夫-维齐尔,作为胜者,你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现在请让我们移步城外,找个地方详谈吧!”
“可以。”
半个小时之后,米拉格连诺城外,一个贵族农庄。
福根、安格朗、金法师卡里姆三个人坐在一个简陋的木头房子之内,地上铺着杂草,他们围坐在一张简单的木桌上,金法师取出了自己最好的酒招待福根和他的兄弟。
“呜哇!这酒好!”微黄、褐色的液体入口,酒香和糖蜜香浓郁,味辛而醇厚,如烈火般的烧灼感刺激着喉咙,安格朗在品尝了一口之后就大呼过瘾。
“极品提利尔朗姆酒,巴塞洛,储存超过一百五十年的精品珍藏佳酿,这是最后三瓶,觉得好喝,都送给你们。”金法师聆听了福根的请求,他答应得非常爽快:“我可以加入你们,我和我的麾下可以加入灰烬军团,你的实力征服了我,军团长。”
“但是在加入之前,我有个条件,也算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够答应。”
“什么请求?”福根同样品尝着醉人的朗姆酒,金法师的强大,帝皇之子基因原体深有体会,他有权力提出要求。
“这个要求和阿拉比灯神,还有传说中的葬船坟场有关。”
“葬船坟场?”,!
人中间的通路上。
索提戈战矛岂是寻常的魔法盾牌可以抵挡?呼啸而来的矛尖尖端穿透了大气神盾的表面,将看起来坚固无比的大气神盾粉碎。
不过金法师终究依靠着大气神盾的帮助躲开了这足以致命的一击,他念动咒语,数枚苍蓝色的水球直奔福根而来,福根侧身闪过,水弹连续爆炸形成了数个水元素将福根围绕在其中,可它们都无法拖延福根足够的时间,仅仅五秒,五个水元素也倒在了福根面前。
“元素至高领主!聆听我的召唤!”不过这已经足够了,随着金法师最后的召唤,某种存在终于将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这片冒火的庄园。
一个巨型的火元素领主将整座庄园炸得粉碎,它身高足有五十多米高,一道熔岩的漩涡拔地而起,形成了它的身体,巨大的身体被岩浆包裹,它的脸是一个巨型的颅骨头,两根巨角上燃烧着明亮的高温火焰,它手持着一柄尖头巨锤,愤怒地咆哮道:
“你为什么要唤醒我?卡里姆?!”
“依照灯神约定,我请求你的出手,至高元素领主!”金法师大喊道。
“很好!”巨型火元素至高领主举起了自己的锤子:“死吧!虫砸!”
“让火焰,净化一切吧!”
这一击是如此地强力,以至于大地颤抖,整个米拉格连诺都在这一击的威力下屈服,城市在摇动,此时整座庄园已经为火元素至高领主的出现而变成了一片由火焰,熔岩和气浪笼罩着的地方,尘土挣脱了重力的束缚,扬上了天空。
瞬间,福根的身影就被巨锤和火焰吞没,斑斓的火浪和汹涌的火柱彻底淹没了整个战场,这一击的威力让整座城市地动山摇,每个人都看见了火元素之王的出现。
安格朗见状皱起了眉头,他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自己背后的斧头。
遭此重击,福根终于发出了一声闷哼,原体失去平衡的身体被这一击当场打飞,他的身体砸坏了庄园的围墙,重重砸进了一地狼藉之中,随即,他的身体被火焰吞没。
但是这战果显然不能够让金法师感到满意,因为他的对手没有失败,他仅仅只是受了皮外伤,依靠着索提戈战矛和金色动力剑荣耀的力量,这一击还是被福根挡下了。
肌肉贲张,伟力涌动。
伴随着直冲云霄的狂吼,一道银紫色的幻影沐浴在耀眼的灵能之光中以飞速冲向战场!
果然,福根也领悟了如何使用灵能,安格朗见到福根没事,收回了伸向斧头的手,他内心想到。
每一位基因原体都有灵能天赋,区别只是在于他们如何运用它。
糟了!金法师脸色苍白,召唤火元素至高领主已经用尽了他的魔力,而在那样一次攻击之后,由于阿拉比人的魔力用尽,至高火元素领主的力量也大为衰退,暂时无法发动攻击,阿拉比人只得握紧了手中的弯刀,狠狠地往下一打,然后再用力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