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夜在竹林中,自己受她诱惑未能把持住,还不知要过多久,他们才能重新在一起。
接着有关自己身份的传言四起,寻上门来的,不止有倒霉的五皇子,还有他生母留下的旧人。
这些事,他根本无处可说,也无人可说。
如今见她介意这些,萧容昶心里突然有些失措,隐忍着面色不改道:“当年那位公主回国后,没多久便成婚,之后相继生下两子一女,却都先后夭折了。”
因为太患得患失,他语气有些冷,只那双紧紧箍住她腰身的手臂坚硬如铁,热得烫手。
沁嘉放弃挣脱,安静等他继续往下说。
“到临死前,她才想起曾经在天晟生下的那个男婴,兴许已长大成人,便将一生积攒的财富与人脉托付给亲信,让他去寻回这个孩子。”
萧容昶语气漠然,像是在谈论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一件事。
沁嘉虽同情他被生母抛弃,却更担心他会心软。
闷声道:“所以,你也要回霍国认祖归宗,做回你的世子。”
萧容昶垂眸,看着眼前那双漂亮眼睛,眉头逐渐拧成一个川字:“是不是怀孕会使脑子变笨。”
沁嘉视线从他下巴缓慢上移,看见一张无情的薄唇,时而说话尖刻,时而又挑弄她心扉。
“若真如此,你最好现在就走,反正我也不稀罕。”脑子一热,负气的话冲口而出。
刚说完,心里便有些懊悔。
这么多年过去,面对在意的人时,她依然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脑子一昏就专捅人心窝子。
可她也厌烦了这事,厌烦他生母留下的一切。
也厌烦他暗地里掌控全局,像是织着一张细细密密的网,连自己都被包覆进去。
她讨厌被人掌控,却又舍不得割坏了这张网。
萧容昶道:“殿下方才,最好是无心之语。”
沁嘉面色白了白,咬唇一语不发。
萧容昶手指握住她的下巴,俯身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
舌在她口腔中混乱舔舐,深深的侵入,绞弄得一片水声缠溺。
“殿下,非得臣把一颗真心剖出来,你才能看见么?”他停顿下来,给对方呼吸的时间,一而再侵吞。
见她还是不说话,又冷着脸嗤笑:“到时殿下便得意了,毕竟臣如今对你已无半分招架之力,殿下说什么,臣便只能照着去做。”
萧容昶目光越来越深,如同夜幕中刮着狂风的深海,一片冷冽的深情,却叫人瞧不分明。
“看着臣挺直的脊梁,开始为你弯曲,甚至下跪,殿下是不是觉得很快活。”唇舌继续侵入,突然被她抵触着,萧容昶感觉脑子一阵阵发麻。
不要拒绝,不要再这样对待他——
不止殿下心中存有疑虑,他自己也会害怕啊。
将一颗心挖出来给了别人,剩下的则是巨大的恐慌与不安。
总想再得到些什么,来安抚已一无所有的自己。
萧容昶摸了摸她已然发烫的脸颊,两人鼻尖挨着,呼吸急促:“殿下不妨试试,赐毒酒一杯,看臣是否会毫不犹豫的饮下。”
“够了!”沁嘉语调微微发颤。
方才自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简直令人窒息。
“若不是你背地里做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