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殷世子没有理由要害我们,当日,他可是冒着被那大殷君上诛杀的风险放我等离开。”
“住口!”
姬萱轻嗤。
“难道我会怕了那顾庭芳么,这些年的养精蓄锐,不是让我们一味的躲避,活的像狗一样。”
“那敢问王姬,你打算如何迎战,就带着这些士兵与大殷君上的铁骑硬碰硬么?”
殷鹿竹沉声质问。
“呵呵。”
姬萱看了殷鹿竹半晌,突然就冷笑出声。
她道:“这些年来,顾庭芳都不曾发觉我们住在此地,为什么,偏偏是你殷鹿竹来了之后他便发现了?”
“说不定,我若当真带着人迁徙,才是入了你殷鹿竹的局中。”
见姬萱不信,殷鹿竹便也没有再坚持,她长长的眼睫轻轻颤动了一下,“这地方,我不可多留,王姬若不信,便不信吧,我言尽于此。”
话落,殷鹿竹翻身上马。
她朝着姬砚沉伸出手,“我带你离开。”
姬砚沉瞧着殷鹿竹伸出的手,一颗心猛地震荡了一下。
他看着殷鹿竹,摇了摇头,“我相信你。”
“可正是因为相信你,所以我才要留下来,我要让他们都活着。”
殷鹿竹深深的看了姬砚沉一眼,她知道他有自己的坚持,也知道,他放不下这些人。
更明白,只要有他在,这些人一定会平安的。
于是,她也没有再多留,调转马头便离开了。
迎着头顶的菲菲雨丝,姬砚沉直视着姬萱,“让所有人走!”
“呵!”姬萱冷笑,“我才是云姜的主人,你算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将死之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