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殷鹿竹抬眸扫了一眼顾庭芳。
“东临王生辰降至,君上可找借口,将东临王世子骗入殷都,在以后宫妃嫔引诱,待他犯下大错之时,直接出兵,踏平东临。”
顾庭芳下意识的便皱起了眉头。
“此举不可。”
“为何?”
“孤后宫无妃嫔,便是有妃嫔,此举,于孤名声不利。”
“君上要要天下还是要名声?”
“再者,战事一起,东临百姓必受灾劫,便没有如瓦解南疆那般容易的法子么?”
殷鹿竹站在下首,面无表情的看着顾庭芳。
“君上,瓦解南疆的法子并不容易,臣差点丢掉性命,再者……”
殷鹿竹轻轻的垂下眼眸,掩去了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怅惘,“顾庭月有可惜了。”
顾庭芳蹙眉朝着她看了过来,胸腔里隐隐约约的升起一股极度浓郁的不悦。
“殷鹿竹,死去的人便不必提了,不吉利。”
殷鹿竹:“……”
‘整天就知道迷信,一点用都没有!’
顾庭芳:“……”
“这法子不可行,重新想。”
顾庭芳带着火气的声音响起,将殷鹿竹说出来的法子完完全全的驳回了。
“臣愚昧,只能想到这个法子。”
“君上,东临王只有一个儿子,便是为了世子,他也不敢公然与你开战,此法,可行。”
“孤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