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岁宜,你脑袋是被驴踢了么?」
为了维护这个以下犯上的殷鹿竹,竟昧着良心说话,到底谁才是她的至亲。
「皇兄,此事,不宜人尽皆知,朝臣已经怀疑了,为了你的声誉,便到此为止了好么?」
「……」顾庭芳满脸疑惑,他越发的不解了。
这是殷鹿竹犯上早前,怎得现在听来,像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自己这个受害者反倒要息事宁人了?
殷鹿竹也是听的一愣一愣的。
她一脸服气的看着乔岁宜。
「公主这个朋友真是没白交啊,这几句话下来,有理的都成没理的了。」
「闭嘴!」
顾庭芳对着她低吼了一声。
殷鹿竹一阵错愕,委屈巴巴的开口,「臣没说话。」
顾庭芳:「……」
气死了!气的胸口都在隐隐作痛。
「殷鹿竹,拿上你的衣服,去殿外跪着,没有顾的允许,你不准起来。」
「是。」
殷鹿竹乖巧的应了一声,拿起衣服便走了出去。
沈南箫也退了出去。
一时间,殿内便只剩下了俩人。
乔岁宜静静的看了顾庭芳好一会儿,这才叹息一声,「皇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当日,你阻止我嫁给殷世子,是否是因自己的私心?」
私心?
莫名的,顾庭芳竟觉得有些心虚,可他还是飞快的便否认了。
「那殷鹿竹并非良人,他目无君主,以下犯上,嚣张纨绔,这样的人,不是你的良配,往后会连累你的,相国才是那个能护你一世周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