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往日里这个男人的作风,他不该是黑着一张脸让自己滚开吗?
看着他近乎完美的侧脸,殷鹿竹抬手轻轻的覆上他的额头。
也没有发烧啊,这他妈说什么浑话?
姬砚沉像是没有看到殷鹿竹脸上的震惊,他很是自然的往床上一躺,然后问殷鹿竹。
“不是困了吗?怎么还不睡?”
抿了抿唇瓣,“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姬砚沉莫不作声的闭上了眼睛,“害怕了?”
“呵!”殷鹿竹一声冷笑溢出红唇,“我是怕你怕!”
话落,殷鹿竹便很是干脆利落的往床上一躺。
感受着被子里忽然进来的人,姬砚沉什么的一僵。
姬砚沉屏住的呼吸,便是动也不敢动一下,他似乎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声,震一下一下的传来,犹如战鼓轰鸣。
“你往里一点行吗?老子都快要掉下去了。”
姬砚沉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往里面缩了缩。
殷鹿竹像是得寸进尺那般往里跟去。
随即将一只脚搭在了姬砚沉的身上。
后者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睡在身旁的殷鹿竹,一言不发的下了床,来到桌边倒了一杯茶迅速的喝下。
殷鹿竹也没有在管他,闭上眼睛便睡了过去。
不消片刻,殷鹿竹便变沉沉的睡了过去。
姬砚沉紧紧的握着手中茶杯,他抬头看着床榻上熟睡的人,唇角忽然淡出一抹浅浅的弧度。
这个人……
还真的是可爱。
本以为在南疆的这个夜晚会是一个难眠之夜,可殷鹿竹却奇迹般的好睡。
姬砚沉起身来到床边,他看着床榻上睡熟的人,她长长的睫毛倾泻而下,朱色的唇瓣轻轻开着,看着就有一种难言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