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殷鹿竹,“你……”
瞧着眼前这人随时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的模样,殷鹿竹眨了眨眼睛。
“臣没喝!”
‘只是泼燕华脸上了。’
顾庭芳一把推开搀扶着他的时越,想也不想便拔出了一侧的佩剑,“孤今日便替你父亲管教你一番!”
瞧着一言不合便要动手的人,殷鹿竹整个人都不好了。
“君上,是你让臣待在殿中的,现在又无端诬赖人……”
顾庭芳胸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炽热的燃烧,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这殷鹿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不就在他的殿中待了片刻,竟……
瞥见地上没了动静的死鱼,顾庭芳骨骼捏的咯咯作响,“来人!”
“君上,殷世子犯上,臣斗胆,愿为君上行处罚之事。”
话落,沈南箫一把抓住殷鹿竹的手,便将她带出了昭德殿。
顾庭芳:“???”
时越:“???”
张家德:“……”
相国这是做什么?
正在和时候,燕华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了昭德殿。
刚一进殿,她便往地上一跪,神情颓废,“燕华酒醉失态,自知不配再成为君上后妃,明日便离去,望君上恕罪。”
顾庭芳看着她,像是看懂了什么那般。
他妖冶的眸子轻轻阖下:“准奏。”
燕华深深的拜了三拜,站起身,满面颓废的朝着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