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殷鹿竹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细微的情绪。
偌大的殷都城中,也只有这殷鹿竹犯了事,不可轻易杀之,纵使有人想要他的命,那也得看看殷景朝手中的驭冥军答不答应。
再者……
这人名声很是不好,做出这种事便也在情理之中。
若是换了旁人,纵使留得性命,也定是得羞愧自戕的。
想着,顾庭芳又坚定的点了点头,秽乱宫闱这事儿,果然还是这殷鹿竹适合。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了俩人的视野。
顾庭芳与时越对视了一眼,“相国怎么来了?”
时越摇了摇头,“此事未曾与相国招呼,只怕会坏事。”
眼见沈南箫便要越过,顾庭芳当即走了出来,“相国。”
沈南箫脚步一顿。
看到顾庭芳,他行了一礼,“君上。”
“殷世子呢?”
还不待顾庭芳说话,沈南箫便有些急切的问了一句。
后者脸色微僵,探究的目光扫过沈南箫,“相国找殷世子有事?”
沈南箫点了点头,“她酒量素来不行,臣怕她在君上跟前失了礼数。”
“殷鹿竹失礼的次数还少么?孤已经习惯了,只是……”
“相国因何这般关心殷世子?”
先前,俩人不是还相互看不顺眼的么?
沈南箫轻垂着长睫,沉默不语。
他不会欺君,可,答应过绾笙不将此事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