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惊叫突然划破漆黑的苍穹。
那声音凄厉而惨烈,声声回荡在地牢之内,经久不散。
白金垣咒骂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惊愕的听着那声音,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毫无预兆的便掉了下来。
言辞!
不过片刻,白言辞便晕厥了数次,又在那剧烈的疼痛中醒来。
他的衣服被扒下,毫无尊严的被架在那。
姬砚沉手上的力度很是精准,每一刀都让他求死不能。
白言辞哭叫的声音逐渐的低沉。
他大口喘着气,努力的看向殷鹿竹,想要求饶。
后者低垂着头,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自己的指甲,面上半点波澜也没有。
“啊!”
一声惊叫再次响起,白言辞瞪着一双眼睛,随后整个人便晕了过去。
“将他弄醒。”殷鹿竹淡淡的吩咐,“别以为装晕就能没事。”
姬砚沉拿着刀的手微顿。
他蹙眉看了一眼殷鹿竹。
装晕?
他管这叫做装晕?
没再纠结,姬砚沉拽住皮肤的一角,猛地一扯。
白言辞脸上青筋毕露,脖子仰得高高的,他剧烈的喘息着,却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是听着那喘息就知道痛到了极点。
地牢内,寂静的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