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柔柔弱弱的女声传入耳膜,殷鹿竹眉头不耐的皱了一下。
“奴婢去看看。”
殷鹿竹不语,却也没有拒绝。
青萝掀开车帘,望着摔倒在马车前的女子,问了一句,“出什么事儿了?”
女子见到青萝,犹如看到了希望那般,奋力的朝着她怕来,“姑娘,救救我!他们强抢民女!”
女子一双眼睛充满希冀的看着青萝。
这马车华丽异常,上面的灯笼上的题字是‘殷。’
那便说明,这是楚湘王府的马车。
青萝看向堵在一旁的几人,“荣国侯府的?”
为首那人点了点头,“车里的是殷世子么?”
青萝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那人见此,嚣张的气氛稍稍收敛了些。
“这女人是公子府中的贱妾,偷了东西还偷偷跑出了府,公子正命我们抓回去呢。”
闻言,青萝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白泽言?
那女子连连摇头,“我不是,我不是!”
轻蹙扭头看了一眼,见车内的人没有发话,这才道:“将人拉开。”
见青萝没有多事,为首那人连忙让人将女子抓了过来。
车子缓缓的朝着前面走去,那人猝了一口,“什么东西,算他殷鹿竹识相,不敢得罪我家公子。”
闻言,车内昏昏欲睡的人随即睁开了一双眼睛。
“停车。”
车子稳稳当当的在路边停了下来,帘子被掀开,一袭白衣的殷鹿竹缓缓走了出来。
阳光之下,鲜血将她白色的衣袍衬得有些清艳。
她下了马车,目光直视说话的人。
那人见殷鹿竹,自知说的话定是让人听见了,有些心虚的垂了头。
殷鹿竹一个眼神,长桉便走了上去,二话不说便将人一顿胖揍。
那人趴在地上,脸便常安踩住,半天也挪动了不了。
“殷鹿竹,你打我便是打我家公子的脸,你难道忘了去年田猎被我家公子当众让你下跪了么?你还敢目中无人!”
“哼。”她轻哼一声,“区区荣国侯府的一条狗,我要杀便杀了,谁敢多言!”
白泽言站在酒楼雅间的窗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底下的那一幕。
瞧着那骄阳底下的殷鹿竹,他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
“看来这个人是受到的教训还不够。”
他一个眼神,身侧的人便下了楼。
长桉刚准备下狠手之时,白泽言身边的侍卫白卫走了下来,他对着殷鹿竹行了一礼。
“殷世子,欺负一个下人算什么本事?若是当真有能耐,便与我家公子单挑如何?”
殷鹿竹眉眼轻轻一挑,“单挑?”
“呵!”白卫轻哼一声,那声音里蕴含了许许多多的轻蔑,“如果殷世子敢,那晚上,芦溪城外见。”
见殷鹿竹不语,白卫又道:“我家公子说了,如果殷世子不敢,那便上楼去给他斟酒赔罪,再送上银钱给这受伤的府中下人,便不与殷世子计较了。”
“那晚上,泸溪城外见。”殷鹿竹嘴角含笑,淡淡的吐出一句。
白卫冷笑,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