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殷鹿竹又补了一句,“就是喜欢我有点烦。”
姬砚沉:“……”
长桉:“……”
青萝:“……”
世子是越发的不正常了。
殷鹿竹指尖一下一下的点在椅子的边缘,姬砚沉医术放眼整个殷都也无人能及,留在身边总归是好的,有安全感。
姬砚沉黑着一张脸走了上来,“世子大可放心,我并没有喜欢你。”
殷鹿竹眨了眨眼睛,像是没有听到那般。
“麻烦进我院子的时候叫人通报一声,少有有点修养行不行?”
姬砚沉眸色又深了几分。
他来到殷鹿竹跟前,“我来为世子把脉。”
“我没病。”
“你先前的脉象是月事不调,可你是男子,男子怎会月事不调,我这几日翻阅医术,怀疑你可以得了不治之症。”
殷鹿竹:“……”
不治之症?
“不必了,我就是女子,月事不调也是正常的。”
“世子,我没有跟你玩笑。”姬砚沉语气重了几分,“你难道连自己的命也不想要了?”
殷鹿竹:“……”
她就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她都说的这么清楚明白了,甚至还穿上了女装,都没有人相信她是女子?
难道她长得很像男人么?
殷鹿竹盯望着姬砚沉,不悦的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
后者冷着一张脸走上前,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搭在她的脉搏上。
姬砚沉眉头越皱越紧,像是碰到什么奇怪的疑难杂症那般令他费解。
许久之后,他才慢吞吞的将手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