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年让你受了一些苦。
但你刚嫁进府以及后面这几年,二弟和弟媳一有好东西就往护国王府送。
从米面粮油到吃穿用度,哪一样让你吃亏了?
可你呢?即便是王府被困期间,你也在西跨院挖了一个狗洞,将府中的东西偷偷往你娘家送。
你可知,禁足期间出外被抓,会连累到整个王府都被砍头的!
此事,还是你那弟弟见着我们王府东山再起后醉酒说出去的。
也就新帝不计较,若不然,你我有着几个脑袋被人砍?
即便如此,我也从未指责过你什么。
因为我觉得,麟儿才十四,我不想他过上那种没有娘亲的生活。
你对麟儿不管不顾,我不怪你,但你生了麟儿,你对他的生养之恩,永远都在。
可是,你看看你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
花家一个破落户过得那是一个挥金如土,而我夜家呢?
我平日没注意,今日仔细一看,呵,除了我的书房,整个王府可以说已经是家徒四壁了。
这就是父王托付给我让我好好守护的护国王府,这就是我一直对你纵容出来的苦果。
花暖,我也想通了。
自我的双腿被废后,你的眼里就已经没有我了。
既然两看生厌,以后就不必再一起生活了。
今日我便给你和离书,你就跟着你娘亲回花府吧。”
那些不堪的往事,夜司逸实在是不愿提及。
可这花家有些欺人太甚,女儿做错事不但不劝解,还要上门来闹。
再好的脾性也都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花晴一听姐夫要和姐姐和离,忙偷偷拽了一下花暖的衣袖。
夜王府的财产还没到手,姐姐现在可不能就这么回花府啊。
花暖面色苍白,扭头看了一眼低垂着眼眸的夜君麟,突然出声道:“我,不和离。
要和离,将今日的五个箱子给我。”
那是她的底气。
她一人重新生活的底气。
“呵。”
夜司逸冷笑出声。
“花暖,看来是我夜司逸小看了你。
实话告诉你,要箱子,不可能。
两条路,要嘛和离,要嘛,我们府衙见。
二弟送入王府的每一样东西都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