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可都是很难解决的棘手之事,朝廷现在既无银子又无粮,看他拿什么去安抚民心。
等老皇帝引起民怨,他不就可以渔翁得利了吗?
“元大师,南牧与北疆狼子野心,已各陈兵五十万,欲进犯我傲临国边境。
在此六国联会之际做出此等明目张胆之举,难道就不怕夜司辰再给他们致命一击吗?”
这两年,南牧与北疆蠢蠢欲动,进犯不断,但都被魏力衡给回击了回去。
别人许是不知道,但轩辕锐心里很清楚:这些战役若无夜司辰的支持,怕是根本就无法取胜。
因为现如今的朝廷自身难保,即便经过两年修养,收取了一些赋税充盈国库,但送往边境的军饷少之又少,根本就不足以支撑边城与敌军抗衡。
这两年间,魏力衡在夜司辰的支持下大力发展边城农桑,即便是边城有战乱,也并未禁止与他国通商,所以在迎敌的同时,也是自给自足,打退了敌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同时也为边城创下了不小的财富。
这样的人,让皇家既忌惮,又喜欢。
忌惮的是,那魏力衡与夜司辰沆瀣一气,一旦夜司辰有了异心,那魏力衡一定就是夜司辰最得力的臂膀。
喜欢的是,有魏力衡在,边境之危便可不足为惧。
只是现在,老皇帝对他不闻不问,朝中一些还在观望的大臣都有意疏远自己,更有谣传说老皇帝很有可能会废黜他的太子之位扶持轩辕煜上位,轩辕锐这才有了危机感。
尤其是老皇帝已有意下旨让夜司辰陪着轩辕煜一起回京,这其中的缘由不得不让他深思。
当初他竭尽全力派人去暗杀夜司辰,就怕夜司辰一朝势起会成为别人手中的一把利剑,现在看来,他的担忧一点都没错。
元术很是嫌恶地在心里鄙视了一番轩辕锐,但面上却是波澜不惊。
“殿下,两国进犯,意在试探,不足为惧。
现下最重要的是明年的六国朝会。
殿下也许知晓这六国朝会的重要性,作为一国太子,到时候其余五国的太子也会齐聚傲临国朝堂。
殿下到时若是不出现,即便将来殿下能荣登皇位,也会被其他人所诟病。
现如今那煜王又风头正盛,名望各方面都隐隐超过了殿下。
若是任由他在陛下面前晃悠,到时候殿下的位置怕是。。。。。。”
“哼!”
轩辕煜一甩衣袖,将桌上是茶杯尽数扫落在地。
“不就是一个从小被人忽视的可怜虫吗?他拿什么和本太子争!”
嘴上虽如此说,但轩辕锐心里却是十分恼火。
那老东西实在是太可恶!
好不容易放实权给自己,但就因着一点小失误就将自己软禁在东宫之内无法外出。
现如今更是对一个他从未上心过的废物另眼相看,更是想要采纳几个大臣的意见让那废物回京,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元术蹙眉,摇着的折扇也是一顿。
“殿下,煜王可是皇子,不同于夜司辰。
夜司辰若是有什么不臣之心,哪怕是他取代轩辕皇朝坐上那个位置,也会被世人定为乱臣贼子,会被世人所不齿。
但煜王不一样,他是正儿八经的皇子,即便以前不受宠,但凭着他目前的军功与威望,就是陛下,也会对他另眼相看。
毕竟,陛下再无心朝政,也希望轩辕皇朝能够长久统治傲临国。
所以,即便是没有多喜欢煜王,只要煜王能在他的面前展现出卓越的能力,陛下一定会思虑换掉太子一事,以彰显陛下知人善用,为国为民的帝王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