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没能想到这一点,等慢慢回过味儿,那二柱已经和自己没有关系了。
农村再娶一房婆娘不容易,所以此事,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现在她居然还有脸在自己面前提二柱有多能干。
不提还罢了,一提,他心窝子都疼。
“以后,别再去招惹那家人了,尤其是二柱。
人家现在可是姓洛,与我们没有关系了。
还是想办法混进那作坊里才是正事。
据说,村里进去干活儿的人最少的人一天也能挣个十文铜钱呢。
若真让人家恼了你,这村里就真的没有你我的立足之地了。”
想起赵二柱现在的身份,赵有财那是悔得夜里都睡不好觉了。
他这是放跑了一棵摇钱树啊。
当军士一个月可是有着二两银子的收入呢。
二两银子啊,他一年都挣不来。
村里那些年,除了村长家,能够挣回二两银子的也就只有洛夜阑。
龚氏坐在地上很是颓废。
不招惹那家人吗?已经招惹了。
那死丫头可是个很记仇的。
自己舔着脸给她说了几次好话了,可那作坊,她愣是就进不去。
那可是十文钱呐,自己手底下麻利点,一天说不定还能挣回来十五文呢。
一天十五文,吃什么没有?
可那死丫头油盐不进,她能有什么办法?
想要骂上她几句,她又不敢骂。
那赵氏据说这几日在家里可被婆家人给收拾得就剩一口气了。
就是因为她说了一些那丫头和辰公子的坏话。
龚氏禁不住撇嘴。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一天不知避嫌,还不让人说了。
不过现在,她们即便是被憋得有了内伤,也不敢再说那丫头和辰公子的半个不字了。
只是最闹心的还是赵二柱那个臭小子。
以前她还能杀只鸡解解馋,可自从那臭小子离开,家里便很少敢吃荤腥了。
也就那洛家丫头大方,给了二柱双份的肉,两份加起来足足有近六十斤肉呢,可是好好解了一把馋瘾。
不过那其中的三十来斤肉,她让赵有财送进了城里的食坊,买了六两两银子。
说起来,那臭小子也是有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