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碧菡快速应下。
“西南方处是谁在哪住。”
碧菡毕恭毕敬回答,“是晓俞。”
“哦?”
温尽欢挑眉。
语气有些不解的问:“晓俞你为何要将这些画埋于地下呢?”
边说,她边伸出手去拿那些画,立即被范政一拦下,温尽欢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他的动作。
范政一说:“长公主身子娇贵,不碰这些脏物,让我来。”
“……”
温尽欢收回手,让他去做。
范政一把所有的画轴打开,几幅画长得不太一样,不过有一副是和赏花楼场景一样的。
温尽欢纳闷,她这么受欢迎吗?
范政一看清画上的画像,怔住了,这……这太像了,但是细细一瞧,懂画的人才能看出门道,他的画人物侧重点和单泽尧的有些不一样。
而且他作的没一副画在某个不起眼的地方会做一个记号,即不不影响美观,又能让人知道是他的画。
刚刚他就看到了自己的作的记号,他懵了懵,道:“这…这是我的那副画。”
“晓俞给本宫解释一下。”温尽欢不紧不慢的将他们两个的反应收入眼底。
“奴…”晓俞猛然地跪下了,往地上磕着头,“奴是被冤枉的,望长公主饶恕奴一命,给奴一份清白。”
“证据确凿,还想狡辩?”温尽欢声线平平,仍然让人听出话里的不悦。
“本宫不想动用私刑,你若大胆承认了,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
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下一秒继而又磕,晓俞哭着喊:“不是奴做的,一定是别人栽赃陷害奴,请长公主明察。”
“……”
温尽欢心中早有了答案,你以为系统和云倾是吃素的?
晓俞依旧是死鸭子嘴硬,“长公主,若是奴做的,奴不可能将画埋于自己的院子啊,还请长公主明察。”
这话说的挺有几分道理的。
他一直在鬼哭狼嚎,温尽欢听着心烦,眉头蹙了蹙。
“本宫心中自有定数,你若是大方承认了,则是少受皮肉之苦。”
她真不想卷入这种宅斗里,为这些人浪费时间。
“把晓俞带下去,即日逐出长公主府。”
“……”
温尽欢的话让晓俞虎躯一震,哭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