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莎娜没有去采访孟宇,她太知道这个人会闹出什么事情了。
可让她心中不安的是,自己竟一直在琢磨这个让她很讨厌的男人,他的一举一动,以及对她的态度的恶劣,甚至都让她有些着魔了一般的去琢磨。
她只告诫自己是在找孟宇的漏洞,可她昨晚睡觉还梦到那个人对她疾言厉色来着。
“我这到底都是怎么了!”温莎娜心中害怕至极。
她担心自己会真的变得只会琢磨这个人而忘了自己的立场了。
这时,惠灵顿放下电话,看了一眼宝贝女儿问道:“你在想什么呢?是公司的事情?”
“不,不是这个,”温莎娜苦恼地问道,“爹地,我有些担心自己现在的状态,我发现自己一直在琢磨那个可恨的夏国人,这很不应该,也不应当让我来想。”
“是的,我的女儿可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她是有自己的立场,也是有自己的主见,更会坚持自己的看法的女孩子了,”惠灵顿一笑,“但你应该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啊?
“你在恐惧,你恐惧一个夏国人给你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你在恐惧这个夏国人带领的一群人把你不放在眼里,更不把你引以为傲的人放在眼里,你在想凭什么他们敢如此对待。”惠灵顿声色俱厉,“温莎娜,我的女儿,惠灵顿集团未来的掌舵人,你应该想的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而不是人家为什么会那么对待你!”
啥?
“不是,他们可是瞧不起我们啊。”温莎娜急了。
惠灵顿一笑:“人家瞧不起的只是瞧不起人家的人。”
这——
好有道理啊!
“你应该记住我们的选择从来都是利益,而不是自己的立场,对我们而言,哪里能赚钱就到哪里去,”惠灵顿突然说道,“我已经想好了在那边给你纳税了!”
温莎娜:“……”
我发现原来我的父亲并不是个大佬,他只是特别怂!
“你不应该这么想我对你的宠爱,傻孩子。”惠灵顿深吸一口气,“你知道,最近几天我们表面上在谈判,实际上在商量什么事情吗?”
什么啊?
“我们今天要血洗樱花股市!”
一句话犹如一声霹雳炸在女孩的脑海中!
惠灵顿确定:“你没听错,我也没说错,我们是在考虑如何从樱花国股市上汲取更大的利润——这一点,你不可以跟任何人讲,惠灵顿集团没有参与进去,参与的只是温莎娜的爹地,一个想给自己的女儿留一条退路的父亲。”
温莎娜眼睛一热,她知道这是真为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