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带了一套内衣,来时穿的晾在四合院的小阳台上,昨天穿的……等等,昨天穿的扔洗衣机了没有?
总之,没有换洗了。
她咬口披萨,想回去睡觉。
门开了。
谢玄英进来,看见客人就蹙眉:“你怎么来了?”
卉卉敬礼:“报告,四哥让我来侦查敌情。”
谢玄英:“……他有病你也有病?”
卉卉瘪瘪嘴:“你骂他,不要骂我嘛。”
谢玄英很没好气,但还是作介绍:“徐卉卉,双人徐,我表妹,徐乔乔,没血缘的表妹。”
程丹若:“噢。”
继室,不对,呸呸呸,一婚。
卉卉大大方方道:“我们俩是继姐妹,我是姐姐,乔乔是妹妹。”
乔乔拘谨些:“你好。”
“你们好。”程丹若继续吃披萨,没什么寒暄的。
谢玄英递给她一个纸袋:“去换衣服。”
她:“去哪儿?”
“高尔夫球场。”
程丹若满头问号:“我为什么要去那里?”
“你需要一些适度的运动。”他说,“今天多云,天气很好,快去换衣服。”
她不大乐意,身体并不想走到阳光下,宁可待屋里,可有别人在,拉拉扯扯有失体统,只好接过袋子,进屋更衣。
袋子里东西不少。
她落在四合院的衣服都在,还有两套标签都没剪的球服,几双运动袜,一双鞋和一顶帽子。
程丹若换好衣服出去,卉卉和乔乔都不见了。
“她们走了?”
“嗯。”谢玄英看看她,“衣服合身吗?”
“还行。”她问,“你喜欢打高尔夫?”
高尔夫球和捶丸很像,文人墨客聚会不便骑马射箭,又想在户外走动,捶丸就是很好的运动,文雅闲适,无损仪态。
而女眷的户外活动本来就少,她有时举办活动,也会优先考虑捶丸,省得在院子里一坐一天,腰都断了。
“一般。”他说,“和朋友聚会的时候会玩。”
程丹若:“怎么说?”
“好放水。”谢玄英收拾运动包,“别的他们都赢不过我。”
“别的是什么?”
“下棋、射击、攀岩、滑雪什么的?”他随便举例。
程丹若失去聊天的。
明明知道他古代全能,但好像没太大震撼,放到现代怎么这么变态?
她绞尽脑汁:“也会开飞机吗?”
他轻描淡写:“反正比你想的更会。”
程丹若:“……”
这人其实挺讨厌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