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时中以老司机口吻说道。
“呵呵…没你说的这么邪乎吧?”
莽刀笑着回了一句。
“还真有!你看像我这么睿智的一个人,都差点着了他们仨的道。你说邪乎不?”
刑时中撸了一口,手里还半生不熟的羊肉串说道。
这时,乔无咎昂着脑袋语气不足推卸道。
“哥,那些事大多数都是他俩起头干的,可不关我啥事,我挺安分守己的。顶多算是从犯。再说,他俩是虎b,我也不敢和他俩撕逼啊。”
“曹,自己浑身是毛,还总嫌弃别人是猴。你还好意思说!”
王载物没好气一脚踹在乔无咎腿上骂道。
“曹,玩狠是不?还从犯,聚*众赌博不是你窜腾的啊?还特么想着抽成。”
王七两见不得乔无咎这独善其身那样,开始拆台说道。
“我那是被大哥逼的,不是自愿的。”
乔无咎狡辩了一句。
“诶…老二,我啥时候逼你了?刚开始我说的是咱几人小赌怡情,后来是你自己窜腾赌局,让大伙赌的。说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辛泽顿时不乐意起来。
“曹,玩自爆是不?老大爬墙偷看洗澡是不是你干的?这一个人看不过瘾,还组团偷看…这特么看都看了,你特么还挺埋汰跟大伙说人家前后一个样,害的人家离职了…还有……还有你老三…”
“就你好是吧…”
“……”
霎时间!
辛泽农,乔无咎和王七两这三货相互检举起来,各自拆台说着彼此在矿上的恶行。
听的莽刀和刑时中两人笑的直岔气。就连跟个透明人的王奉先也一脸乐呵起来。
而王载物可是笑不出,一脸惊愕听着,这仨货在矿上做的恶。
心想,合着莫言商和自己说的并不是夸大其词,而是说轻了。
“屯霸,毫不夸张的说,他现在就是矿上最大地下庄家,基本每晚都组织人赌博抽成,他自己也赌…”
“七两说的没错!不信我扒他裤衩给你看,保证穿着是紫色裤衩。这说明今晚他肯定得开赌。”
“曹…这话说,你俩就没份吗?都是我干的?我穿紫色裤衩咋滴了?老三肯定也穿…唉…放开我…哎我曹…真扒拉我裤衩啊…还特么是不是拜把子兄弟了…”
这相互拆台还不算,王七两和辛泽农还直接上手起来。
两人合力把乔无咎制住,随即辛泽农直接扒开乔无咎裤头,露出那耀眼的深紫色裤衩。
那画面可谓是相当辣眼睛。
对此,王载物几人那是相当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