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王载物顿时恍然,随之问了一句。
“这些都是向卉告诉你的?”
“嗯!要不我也跟你一样,觉得不可能。”
刑时中点头说道。
“那这事她怎么知道的?”
“因为这苟富贵和李仁和开矿背后关系是花相给他俩支起来的,所以矿奴这事除了他俩,就花相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而向卉就是从花相那知道的。”
刑时中解释道。
“那警察怎么就盯上他俩了呢?”
王载物条理挺清晰又问了一句。
“听向卉说,是因为一个外省记者乔装成民工,然后混进他俩矿上拍到证据,才被警方给盯上的,后来记者好像被发现了,具体的她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矿奴的事被警方知道了。”
“这么说魏氏鹰犬的五拐李仁和还真蹦哒不了多久了?”
王载物不禁有些幸灾乐祸起来,随之又说了一句。
“还有啥鹰犬黑料吗?继续!”
“那接下来咋就先唠六疯子刘峰和二牛牛欢。这六疯子李峰在七鹰犬中算是混的最差一个,他并不是开矿的,而是正儿八经的经营着一家洗选煤厂和倒卖沫煤的。对了,野牛谷大桥过去一点,那家洗选煤厂就是他的。”
在这里解释一下啥叫沫煤!
这原煤一般经过洗选以后才能升值,一般做法是先过筛,大块炭卖大炭,这是化工原料;中块粒度是治金行业专用。
这剩下就是沫煤了,一过水就是沫煤,而后水中再沉淀下来的就是煤泥,那是做生活煤球的原料。
“那不至于混的最差吧?他那家洗选煤厂规模我知道,除开魏贺两氏的洗选煤场,他那家应该在矿乡不是第一就是第二了吧?就这规模,苟富贵和李仁和手里小煤窑都比不上吧?”
身为地地道道的煤城人,对于煤矿行业里的一些门道,王载物可不是门外汉。
“确实!但是这李峰奢*赌,好赌如命,如今他手里那家洗选煤场,听向卉说,花相,牛欢都有不少股份在里面,都是因为赌,他把股份压给两人的。这才是导致他混的最差的原因。听说这货最高纪录,是在赌桌上奋战五十八个小时,并且一眼儿都没合,特尿性。”
刑时中叭叭说道。
“曹,这黄,赌、毒、还真特么是害人。但凡沾上一个,那离完犊子就不远了。”
这一说完,王载物眼神汪汪看向刑时中。
“谁说不是呢。”
刑时中看着王载物这眼神一愣,随之挺懵问了一句。
“不是…你用这种看嫌疑犯的眼神看我是啥意思啊?”
“我感觉这黄跟你沾点边,你特么可得悠着点。”
王载物提醒说了一句。
“滚几把犊子,我特么咋跟黄扯上了呢?你告诉我?”
刑时中有点急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