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在申都时的遭遇了?现在挺狂啊!”
“就是没忘,所以在这,你得给我站着,而我坐着。”
说着,王载物一屁股坐到一旁椅子上,并翘起二郎腿,一脸趾高气昂的看着陈天放。
那样子可谓揍性满满。
“…小人得志!”
陈天放挺邪性的舔了舔嘴唇,丢下一句,便迈步站到黄百战身后。
不打算与王载物争,选择忍辱。
“露出轻狂,藏之深蕴。贺堂主,你这门生不简单啊。”
魏无羡把目光从王载物身上移到贺道北身上,挺有深意说了一句。
对于王载物,了解了他一些事,魏无羡可不会认为,这就是他本性。
显然是刻意为之,就如同上次一般,在自己面前装傻充愣。
“魏总见笑了,那有什么不简单,无非是年少轻狂罢了。确实是我把他惯坏了。”
贺道北言笑晏晏说道。
对于王载物这突然整这么一出,贺道北当然知道是这货故意为之。
这是又玩起那套示之以狂,藏之以强的小心机。
确实!
王载物还真就是故技重施,故意摆出这副轻飘轻狂之样。
因为他怕自己表现的太深沉,太稳。会让安清商社的人以为自己不好对付,所以他才故意摆出这副狂妄之样。
同时确实是挺不爽陈天放,借此挠骚一下他。
如果他能和自己整起来,最好不过。
只是没想到,这陈天放选择忍辱,而且魏无羡还故意点破自己。
这让王载物小心机破灭,装不下去了,随即起身屁颠屁颠来到贺道北身后站定。
“我看着可是江山代有人才,各领风骚数百年。”
魏无羡直接开始捧杀说了一句。
“魏少才是天之骄子,人中龙凤,我顶多就是一上蹿下跳的草鸡,上不得太台面。魏爷这是捧杀我啊!”
王载物呲牙开口反驳道。
咋一听王载物把自己比作草鸡,苏胭脂霎时抬颈看向王载物,那双卡姿兰大眼莫名闪着神光。
“草鸡?”
魏无羡也是一愣,感慨说了一句
“草鸡亦可便凤凰,煤城还真是一座龙兴之地啊!”
随即看向王载物缓缓说道。
“你可知,第一个把自己比作草鸡之人是谁?那可是乔教父。现在你想当第二个草鸡?那我还真很看好你。”
“魏爷你可别折煞我,我那敢和乔教父相提并论。”
王载物赶忙说道。
“魏总,咱还是言归正传,别扯其他的。”
贺道北恰时开口说了一句,随之侧头对王载物训斥了一句。
“载物,别没大没小,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把嘴闭上。”
“先生教训的是!”
王载物挺板正回了一句。
“行啦,都别扯犊子了,魏老大赶紧的吧,可别忘了到此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