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胭脂见王载物还这般占便宜,俏脸一怒,提腿向着其胯下就是一撞。
“嗷呜!”
一击即中,王载物赶忙翻身到一侧,呲牙咧嘴起来。
苏胭脂则趁机站起身,快速整理了一下衣着。
这时金元宝急忙走上来把王载物搀扶起来,并对着柳眉倒竖的苏胭脂说道。
“胭脂姐姐,对不起,他不是有意的。”
“你认识他!”
苏胭脂狠狠刮了王载物一眼,好奇问了一句。
“嗯嗯,他是我朋友。”
金元宝赶忙点了点头。
“你这朋友可不是好人,贼头贼脑,蹑手蹑脚的,我还以为要在我胭脂楼行不轨之事呢。”
苏胭脂直接开损道。
对于刚才王载物探头探脑,蹑手蹑脚行径,苏胭脂可是全看在眼里,要不他也不会跟到这包厢里来。
也正是王载物这鬼祟样,和那放浪形骸的言行,仇十斗这才二话不说对其动手。
他是把王载物当成欲行不轨之人或是一登徒浪子了。
“啥行不轨之事,我这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王载物涨红着脸解释了一句。苏胭脂那一撞,差一点没让他断子绝孙。
“哼,你啥时候到胭脂楼的?还骗我说来不了,骗子!骗子!”
金元宝说着直接上手掐了一下王载物手臂,随之不禁想起答应王载物一吻之事,娇滴滴的俏脸莫名一红。
“咳、咳!格格,男女授受不亲。”
见自家格格和王载物这般亲昵,仇十斗老眉一皱,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说了一句。
别说仇十斗,就连苏胭脂也是柳眉微蹙。
不明白这被金家捧在手心里的金元宝,怎么就和王载物这“小人物”有交集,并且两人关系一看就不一般。
一个黑省王家屯的屯长,一条还在泥里摸爬滚打往上爬的土狗,一个触顶辽省,富过五代,称得上世家,已站在云端上的掌上明珠。
这两人身份悬殊有点太大了吧?
“啊!”
金元宝闻言一愣,这才发现自己还扶着王载物手臂,随之赶忙放手,并吐了吐娇舌,对仇十斗做了一个鬼脸。
“老先生刚才轻浮了,露了痞性,让您见笑了。”
这时王载物拱手弯腰,报以歉意说了一句。整得就跟文质彬彬似的。
刚才那一记八极顶心肘,王载物算是看明白了,这位看似风烛残年的老人,绝对是一虎人。
“嗯,年轻人手上功夫不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