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想着就推开了卧室的门,推开门的刹那微微一愣:发生了那样的事,回来还能睡得这么香?
他走床边扯了秦郁晚埋在颈间的被子。
“哥……”她眉头紧皱,小脸红红的,上面一层薄汗,下意识地自己又将被子扯了回去,竟然没有醒。
她又叫了一声哥,睡得不太安稳,眼泪顺着眼角滑到了鬓间。
秦郁晚的那声哥勾起了顾泽生关于秦漫最好的记忆,看着那张和秦漫有七八分像的脸,他鬼使神差地探了上去:果然发烧了。
他没有再叫她,去另一间房的卫生间洗漱完,回来躺在床上睡着了。
醒来时,秦郁晚已经煎了鸡蛋,热了牛奶和面包在等他,脸上还挂着笑。
顾泽生洗漱完,边吃慢条斯理地吃鸡蛋,边说:“秦郁晚,秦漫什么样我很清楚,昨天的事是怎么发生的我也了解了,但是,我希望你明白。尽管是这样,秦漫依旧是秦漫,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不管她好不好,她都是秦漫,无人可以代替。”
秦郁晚喝牛奶的动作微微一滞,嘴角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好的,顾总,你快点吃您的饭吧,我知道怎么做,不让让你为难的。”
说完,她舔了一圈自己嘴角的奶白色牛奶,顾泽生的眼淡淡似有若无地扫过,喝完最后一口牛奶就出去了。
第三十章折磨
顾泽生走后,秦郁晚收拾好杯碟,化了个淡妆,也就去了医院。
她原本在路上有些好笑地想,秦漫她今天不会又和昨天一样,让她跑腿买各种各样的早餐吧?
到医院之后,倒反而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你帮我倒一杯水吧,我有点口渴。”秦漫看起来很平静。
秦郁晚倒了水,递给她的时候,秦漫平静地接了,用波澜不惊,仿佛没有情绪的语气说:“你坐吧,穿着高跟鞋站着也怪累的。”
秦郁晚也没有客气,说坐,拉过旁边的椅子就直接坐了上去。
她刚坐上去秦漫就开口了:“你想听我和顾泽生的故事吗?”
秦郁晚摇摇头,心想:我并不是很想听,没事给自己找罪受干嘛。
秦漫却仿佛并没有看到她摇头,自顾自地接着对她说:“我们认识已经五年整了。”
“我原本在隐国留学,大一暑假的时候,被我爸妈突然拎回来相亲,相亲对象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