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
陶缇,“!!!”
裴长洲,“!!!”
众人,“!!!!”
完了完了,他们把老王爷气晕了,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四叔公!”裴长洲惊慌失措的凑上前来。
裴延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把四叔公气晕了,还敢往前凑?还是好好琢磨一下回宫后该怎么与父皇解释吧!”
说罢,他将裕王爷小心翼翼放到侍卫背上。
陶缇还在原地懵逼,手直接被裴延牵住。
他目光坚定冷静,朝她道,“我们走。”
陶缇大脑还空白着,便由他牵着,一起离开了。
待他们一走远,一众勋贵子弟魂不附体般,战战兢兢的凑到裴长洲身边。
“三、三殿下,这……这怎么办……老王爷不会出什么事吧……”
寿宴上把寿星公气昏,这事放眼整个天下,都是大逆不道。
裴长洲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我哪知道!”
他压根没说两句话,怎么就把那老东西气晕了呢?
今日可真是倒霉透了!
月洞门外,看着裴延与陶缇牵着手一起走出来,宋玉凝连忙往假山后缩了缩。
太子待太子妃可真好啊,这般护着她。
一个高大修长,一个温婉娇小,他们俩还真是登对极了。
回想着开始太子妃一系列的操作,宋玉凝眼眸微垂——
太子妃说得对,她不用谁来教她做太子妃。就刚才的举动而言,虽说有些蛮横失礼了些,却简单粗暴的让人心生痛快!
若是换做自己的话,自己会怎么做呢?
大概,连冲上前指责那些人的勇气都没有吧?遑论将他们丢进湖里,还动手打人
这些举措,对她而言,简直是不可思议,刷新认知。
宋玉凝抿了抿唇,望向那早已走远的一行人,心中唯有默默祝福。
松鹤院内。
陶缇在屋内不断徘徊着,望眼欲穿,“大夫怎么还没来呢。”
“别担心了,本王没事。”躺在床上的裕王爷突然睁开了眼睛,利索坐起身来。
陶缇,“……?”
裴延,“他装的。”
陶缇,“装、装的?”
不是吧,好歹也是皇室里德高望重的老王爷诶,这么幼稚……真的可以?
裴延走到她身旁,温声道,“孤路上就跟你说了,别担心,四叔公没事的。”
陶缇,“……”
我以为你那是客套的安慰话啊!
裕王爷捋着胡子,十足十的老顽童模样,哼哼道,“那群小混蛋在本王的寿宴上闹事,总得付出一些代价才是。”
说到这,他笑吟吟看向陶缇,“小姑娘,本王可是为了帮你出口恶气,才装晕的!”
出恶气?是指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模样么?
陶缇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