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确定温乌的身体可以适应赶路的艰辛后,姚容继续启程,赶回绝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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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怒放,白雪皑皑,阿溪一行人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到了绝仙阁。
她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致,左护法就一个箭步冲到了阿溪面前,虎目含着热泪。
“左爷爷。”阿溪清脆地喊了一声。
左护法笨拙地拍着阿溪的肩膀:“哎,阿溪啊,这些年,你这孩子受苦了。”
“不辛苦,以后有娘和左爷爷你们护着,我的日子肯定会过得非常快活。”
左护法听她这么说,愈发心酸,好好的一个孩子,却经受过那么可怕的算计。
陈南在旁边问:“阿溪饿了吧?我让厨房那边给你下了碗面,不如你先去吃点东西?”
阿溪盯着陈南看了几眼,有些不确定道:“你是陈南师兄?”
“是我。”陈南这下更高兴了,“你还记得我啊!”
“陈南如今已经是绝仙阁右护法了,我不在这几个月,多亏了他和几位长老,绝仙阁才没有出什么乱子。对了,你的药方生意也是他在做,要是账目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你就去找他算账吧。”
姚容三言两语,就为阿溪介绍了绝仙阁如今的情况,也顺便将陈南的右护法一职敲定下来。
众人又聊了几句,姚容让众人先去忙,她带着阿溪去厨房吃面。
“陈南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细心周到。”阿溪喝了口面汤,神情惬意,“连我吃面喜欢放多少调料他都记得。”
用过东西,母女两沿着绝仙阁逛了一圈,才回到阿溪的住处。
院子已经被提前打扫过,纤尘不染。
屋内的一应摆设与阿溪记忆里几乎一模一样,仿佛在过去的六年里,她并没有“坠崖而亡”,只是出了一趟漫长的远门。
但那立在后山的衣冠冢,又在告诉她,并不是的。
她的娘亲,曾经真的以为她不在人世了。
姚容摸了摸冰冷的墓碑,对阿溪说:“等明天,我就喊人来把它推掉。”
阿溪笑应了声好,挽住姚容的胳膊。
母女两才刚下山,陈南就找了过来,向姚容汇报有关温乌的事情:“那两个孩子,以及伺候他们的婢女,我都一并送去温乌大侠那里了。有婢女看着孩子,不会影响温乌大侠的养伤。”
姚容点点头:“温乌大侠那边,你平时多照看着些。他需要什么宝物,都尽管支给他。”
陈南看向阿溪,唇角微弯:“最近我又网罗到了不少医书,已经命人连同这个月胭脂铺的分成一起送到你的院子了。”
陈南说这话,明显是要支开阿溪,单独跟姚容汇报一些事情。
阿溪也想在第一时间门看到这些医书,与姚容打了声招呼,提着裙摆跑回她的院子。
姚容这才道:“说吧。”
陈南拱手:“何家那边愿意与我们合作了。还有昭天门门主,前段时间门以成本价卖给了我们一大批金疮药。”
“常月长老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份名单,上面是旭阳派藏在各个城镇的据点。如果一口气拔除掉这些据点,旭阳派的消息来源渠道基本就废掉了。”
姚容起了几分兴致,问:“常月都叛变那么久了,旭阳派的人还会在那些据点里面吗?”
陈南:“这份名单,是常月长老意外窥探到的,旭阳派的人应该不知道她掌握了这些信息。”
姚容想了想:“这样的话,就不用急着铲除这些据点。且先留着,等到行动前夕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