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如果允许领民用工分来换取封臣的身份,那些经历三代考验的封臣会怎么想?人类社会就是这样,总是想着把别人压在自己屁股下面。
“可惜,维克多男爵还是太年轻,经验不足,他把工分和铜索尔绑在一起,在我看来就是个败笔!这会让他破产,他根本预料不到领民对工分的热情!”
契布曼想到维克多要付出一大笔钱,忍不住有些心疼,尽管这不是他的钱,但他天性如此。只是他并不知道,维克多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过,他发明的紫蔗酒也许能让他渡过这个难关。”契布曼咂了咂嘴,又说道。
德韦特通过安插在山丘营地的眼线,弄了一些紫蔗酒过来,契布曼尝过以后,对其独有的甘甜味道大为赞叹。
“是啊,谁能想到,在别人眼中毫无价值的紫蔗,在维克多男爵的手中,居然会产生这么大的价值!”德韦特叹道,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不再用小领主来称呼维克多了。
“温布尔顿家族,不愧是商业贵族,他们天生就有着敏锐的商业嗅觉,真是让人嫉妒!”
维克多如此,而王国前财务大臣,温布尔顿老侯爵更是如此,他一生赚取的财富比契布曼家族几代人积累财富还要多。
一般贵族在人马丘陵购买领地和爵位最多也就十万金索尔的样子,索菲娅却花了整整五十万金索尔,尽管契布曼知道,这其实是索菲娅的政治献金,但依然眼红地不要不要的。
那老色鬼,当初娶得怎么不是我的女儿!?契布曼愤愤地想到。
“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案就是维持现状,那里的秘银矿我们照旧开采,但不要让我们的人去维克多领别的地方活动,这是领主之间的默契。”
一方面,任何对那片领地的小动作都可能惊动约克家族,从而暴露秘银矿的秘密。另一方面,如果为了获得那片领地而加入大公的阵营,不但要承担莫测的政治风险,而且也绝不可能再独吞那条秘银矿脉。只有维持现状才能获得最大利益,契布曼很清楚这一点,为此他不会去拖维克多后腿,甚至还要帮助维克多掌控那片领地。
“是的,大人!”
“还有,那些紫蔗可以砍伐过来,我们也用来酿酒,再让我们的人盯着点维克多男爵,看看他还有什么发财的点子!”契布曼吩咐道。
契布曼说德韦特被傲慢蒙蔽了双眼,而他自己也被贪婪蒙蔽了心智,他万万没想到正因为他对紫蔗的觊觎,日后为他的领地带来了一场灾难。因为在维克多和他的封臣眼中,紫蔗远比秘银更有价值。
挖我的秘银可以,但动我的紫蔗,那你是自寻死路!
“可惜,维克多男爵的实力还是太弱了,夹在大公党和王子党之间,他随时都会被碾得粉身碎骨!”德韦特有些惋惜的摇了摇头,虽然维克多男爵表现的才华让他惊叹,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还没有自保的能力。
德韦特的话却让契布曼伯爵心中一动,已经错过了冤大头温布尔顿老侯爵,难道还要错过温布尔顿小男爵吗?他有一种直觉,维克多会成为比老侯爵还要成功的商业贵族。
“德韦特,我要你暗中留意维克多男爵,如果有一天他真的走投无路了,我们就庇护他,只要他愿意加入我们契布曼家族,我就把吉莉安嫁给他!”契布曼伯爵严肃地对德韦特吩咐道。
德韦特脑海中,顿时出现一个嚣张跋扈的倩影,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他的手下也会让他成为合格的领主!”
“一位领主,拥有堪比骑士的护卫队长,在自己的手下被一伙自由民射穿了大腿,却按兵不动,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已经知道那处营地是我们的人。所以他的手下再也没有靠近东部的那块领地,这是他向我表明,他已经承认我们实际控制了那块地方!”
“还有那个被你们认为无用的工分制,在我看来简直妙到极点!”
契布曼顿了顿,对一头雾水的德韦特问道:“德韦特,你说说看,我们统治领地的基础是什么?”
“是封臣!”德韦特想了想说道。
骑士和城堡是领主统治领地的核心,封臣才是基础。
“对!是封臣!为了保证封臣对领主的忠诚,我们需要考验领民整整三代人。但维克多男爵不具备这个条件,因为他被家族放弃了,他毫无根基。所以他想出了工分制。”
“1000个工分换一亩土地,这个诱惑让他的领民无法拒绝,为了获取工分,他们会拼命的为维克多男爵工作,而为了保证这个制度最终得以落实,领民们又会拼命的维护男爵的统治。这就是忠诚,一个用利益连接起来的忠诚!”
“你再看看,一穷二白的维克多男爵在这个过程中付出了什么?”契布曼目光灼灼地问道。
“他什么也没付出!”
德韦特震惊地发现维克多其实什么也没付出,就获得了领民的拥戴,至于分给领民的土地,封臣本来就会被册封土地。
“不!他付出了未来!了不起!真是了不起!用一个空泛的未来,就换取了领民的衷心拥护!真是一个天才想法!”契布曼忍不住站了起来,来回踱了两步。
“大人,那我们是不是也能这么做吗?”德韦特有些激动地说道。
“不可能的,因为我们已经有了封臣,而封臣是排外的!”契布曼摇了摇头。
开什么玩笑?如果允许领民用工分来换取封臣的身份,那些经历三代考验的封臣会怎么想?人类社会就是这样,总是想着把别人压在自己屁股下面。
“可惜,维克多男爵还是太年轻,经验不足,他把工分和铜索尔绑在一起,在我看来就是个败笔!这会让他破产,他根本预料不到领民对工分的热情!”
契布曼想到维克多要付出一大笔钱,忍不住有些心疼,尽管这不是他的钱,但他天性如此。只是他并不知道,维克多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
“不过,他发明的紫蔗酒也许能让他渡过这个难关。”契布曼咂了咂嘴,又说道。
德韦特通过安插在山丘营地的眼线,弄了一些紫蔗酒过来,契布曼尝过以后,对其独有的甘甜味道大为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