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面前酒杯推过去,说。
“放心好了,我没在里头放什么春药,这酒不醉人,你尝尝。”
仲彦景说完,又将她那杯推了回去。
“我真不行,仲彦景,你就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不就好了?”
不是她不解风情,而是她现在真的很困,白天东奔西走,晚上又是做饭,她现在累得沾床就能睡着,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仲彦景。
仲彦景被她的不解风情气得眉心一皱,仅仅是一瞬,他眉心舒展,举杯饮尽面前的酒水,吞下后,他又将属于宋怀玉的那杯酒含进嘴里,遂单手撑在矮桌上,又用另只手扣在她的细颈后,倾身吻上她的樱桃小嘴。
有些辛辣的酒水尽数渡进宋怀玉嘴里,她哪里喝过这样带些辛辣的酒,眉心皱起,想把嘴里的酒吐了,可仲彦景用他的嘴把她的嘴给堵了,还把舌头伸进来,她含着的这口酒吐不得,只好给吞了下去。
酒液入喉,初始的辛辣逐渐被浓郁的醇香代替,后调还带着些水果的甘甜,回味悠长。
宋怀玉半刻的怔愣后恢复清醒,她垂下的眼睫微掀,眼神一寸寸地掠过他半垂的眉眼与红衫大敞的衣领。
红衫轻薄,风一吹,松垮垮的衣领便顺着他的肩滑落,露出大片细嫩雪白的肌肤。
他是在勾引她吧?是吧?
在她走神的间隙,仲彦景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十分灵活地缠上她的小舌吮吸,酒液的醇香还未散去,他吮吸得啧啧作响,一听便知他真是爱极了她过分柔软的唇与气息。
宋怀玉仍未习惯被人深吻的感觉,她抬手推搡,仲彦景他倒也识趣,很快松开了她。
在宋怀玉大口喘息之时,仲彦景他竟又含了口酒吻上来,一如方才那般全数渡进她的嘴里,用唇堵住她的喘息。
“唔唔”
宋怀玉又被那辛辣的酒刺激得眼尾与鼻尖泛红,她握拳捶打仲彦景的肩,他顺势握住她的一只手,如此一来,他便失去了支撑,整个人倾倒在她身上。
“咳咳!”
一声声咳嗽在这竹楚里响彻,宋怀玉侧头轻咳,满身白嫩的皮子都被咳得泛粉。
仲彦景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满头浓密的卷发倾泻,隐隐遮起他那狭魅的眉眼。
“怀玉早些时候说的惊喜你可知是什么吗?”
仲彦景他牵过宋怀玉的手落在赤裸的胸膛上,在她疑惑的眼神底下慢慢地,暧昧地往下,期间停在腰腹间,控制着她的手曲起食指,将那虚虚系起的腰带一勾。
红衫落下,宋怀玉视野里只剩仲彦景那具雪白的身躯,他不如霍铮健硕,浑身的肌肉紧实修长,块垒分明的腹肌两侧还有两道清晰的人鱼线,这两道线沿着大腿根部落进胯间,流露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
“怀玉,你摸摸我”
他握住她的手腕摸过身上的每一处,他浑身滚烫,灼人的温度好似要灼伤她的手心,宋怀玉羞涩极了,尤其在他拉着自己的手在他下腹,靠近挺立的阳物处来回摩挲。
仲彦景他享受此下状态,仰起优美的脖颈,嘴里还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
宋怀玉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仅仅是这么看着仲彦景牵着自己的手抚摸自己,腿心处就慢慢变得湿濡,有许多液体在流出来。
难不成是那晚后,盛远给她这具身子开发的敏感了?
走神的宋怀玉让仲彦景有些气恼,拉过她的手直接握上自己那根翘挺挺的肉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