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茗汐被他逗得骚水直流,哼哼唧唧抓着沙发的布料,两条长腿直往他身上攀,“要老公进来…你快进来嘛”
“进哪?”
如果换作平时听到他这样的问题,她肯定要害羞地扭捏好一阵子,可是春药的作用一发作,她根本顾不上什么害羞,只觉得身体深处很痒,很空,很想被他操进来
季先生听见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细声细气地嘤咛着,“进宝贝下面嘛……”
“不是在里面么?小妖精。”
男人的手指把她穴里的淫水一次一次地带出来,小姑娘紧得连手指都咬得死死的
“嗯老公轻点别碰那啊——”
尹茗汐被他搅得直接泻了身,带着哭腔的娇啼妩媚又勾人。
男人的西装裤早已经被欲望撑起,他将手指抽离开,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女孩,单手解开裤链。
他把火热坚硬抵在她小穴的入口,轻轻地碰了碰。小姑娘似乎找到了慰藉的源泉,哼哼唧唧的喘息着,想要得到更多。
“老公快点~进来操我……嗯~”
男人几乎痴迷地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模样,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很软,很温热,每次亲上去的时候都有种在吃果冻的感觉。
小可爱。温温软软的小可爱。
他的双手温柔地抚摸过她身体的曲线,停留在她腰间,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将下身的灼热用力送进她体内。
小姑娘修长的双腿被他按到肩膀处,看着她动情的样子,那种快感由内而外地取悦了他。
“干死你,小骚货。”
季先生似乎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压着她的腿,紫黑色的阴茎一次一次地撞到她柔软的花心。
“嗯老公你,脱衣服嘛要老公啊”
尹茗汐已经被干得意识模糊,但是小手还是固执地去抓他衬衫的衣领,想解开他的纽扣。季先生和她做爱的时候很不喜欢脱衣服,几乎每次都是她浑身赤裸,他抽身离去之后就像刚刚开完会一样正经。
她只记得第一次和他亲密的时候,看到过他性感紧实的身体,还要肩膀下面好看的纹身
“汐汐。”
男人制住她的手,语气虽然还是温和的,但是明显不似刚才那般宠溺。
“老公嗯好舒服啊嗯轻点老公”
尹茗汐知道自己做错了,便也没再继续要求什么,在心里跟他道了歉,因为嘴里除了过分刺激的娇吟之外什么都说不出了。
季彦臻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更用力地往深处顶进,狠狠的撞进她的宫口。
“啊————”
虽然已经宫交过几次,但是每次初初被撞开的时候她还是会痛,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强烈的爽,在春药的作用下被无限放大。
男人的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穴里粉红色的嫩肉,小姑娘实在是太紧了,湿润的穴道严丝合缝地咬着他的鸡巴,爽得他想一直呆在她身上不下来。
“啊老公太大了嗯哼啊好厉害”
尹茗汐几乎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都会被干哭,这次也不例外,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滴,迷蒙的视线里仿佛只装得下他一个人,美得像下凡勾人魂魄的妖精。
“你骚不骚啊?嗯?”
季彦臻在心里骂了一句粗口,随即更用力地鞭挞着她可怜兮兮的嫩穴,鸡巴每次都全根没入,再狠狠抽出,把女孩脆弱的子宫撞得快要合不上。
“啊!老公轻点——啊嗯我骚的老公太重了嗯啊——”
淫水几乎是从小穴的最深处喷射出来,像个小喷泉一样洒到了男人的西装裤上、沙发的布料上。而那个陷入潮吹的小姑娘,闭着眼睛,浑身抽搐般颤抖着,被折迭起的小腿胡乱地踢着,整个人哭得连呼吸都困难。
春药可以把一切的快感放大,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排山倒海般的,过分的快感。
激烈的、失控的,她知道自己爽得过了头,却也恐惧身体完全被快感支配的反应。
疯狂的潮吹过后,她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可惜了,应该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