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默默侧头,可怜巴巴地看向大哥,用眼神表达着一个信号——救命!
朱标笑笑,用口型回他一句:爱莫能助。
朱棣与朱已经在商量,等朱樉穿女装之后,让朱棣写信给朱,告诉一下他当时的“盛况”了。
指望这两人,他还不如指望一下自己。
朱樉再次看向楚泽:“咱……可以商量一下吗?”
“哼哼,当然不可以。”
这么有意思的事,怎么能错过?
楚泽无情拒绝。
朱樉:“……”
笑闹之声渐止,朱看也看时辰,也差不多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收起酒杯,几人道了一声珍重。
看着朱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地消失在眼前,楚泽人才转身回城。
三人慢慢悠悠的走着,楚泽忽然出口:“对了,刚才老二说那些神教很嚣张,怎么个嚣张法,说说呗。”
这段时间楚泽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
之前楚泽是没放在心上的。
但现在,却不得不让楚泽多上几分心。
朱樉一记大白眼甩过去,这人之前还那么待他,搞得他还以为,这人不想听呢。
结果不是不想听,而是当时不想听。
朱樉心里嫌弃,但嘴上却老老实实地说着:“咱之前不就说了嘛,他们到处宣传自己的教义,不断怂恿人捐钱,为捐钱而家破人亡去偷去抢的不在少数。除此之外,他们里面稍有些姿色的女人,都会被他们的头头占有。哎,真真是邪诞到极,偏偏这些人跟着了魔一样,对他们头头讲的话深信不疑。”
说到这里,朱樉就很不了解地摇头。
朱标却道:“那你怎么的知道这事的?”
“对啊,如果说捐钱这事你知道,那还不足为奇,反正打听打听就能知道,那后面这些事,明显不是听听就能下的断言,你又是从何处知道的?”朱棣也问朱樉。
楚泽看着朱樉,虽然没说话,但意思也差不多。
朱樉道:“那当然是因为咱接触过啊,你们真当咱在外面这几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呢?”
他也是有干正事的好吧。
朱樉本来吧,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但在离京之后,“神教”这两个字,越来越多地出现在朱樉的耳朵里。
他当时隐藏着身份,在民间行走。
那些人似乎看他的穿得华丽,竟然自己送到他面前来,跟他宣传教义。
朱樉最开始也是不在意的,可越听越觉得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