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想到,紧接着便接到了楚泽的请柬。
上面隐约暗示了下戚老七的事。
本来胡惟庸不想来。
可那点怀疑,一直在他心里萦绕不去。
最终他还是决定走这一遭,只为看看楚泽的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现在看来,这葫芦里的药与戚老七有莫大的关系。
但戚老七已经死了。
死了的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
简直好笑。
胡惟庸也真笑了出来。
楚泽侧头看他:“胡叔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蠢。
如果楚泽将这事藏着掖着,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也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但楚泽偏要拿这事来威胁自己。
他到要看看,这人要怎么威胁他。
胡惟庸敛下眼底的讽意,道:“这戏挺不错,贤侄有心了。只是不知道,贤侄说要送胡叔礼物,不知是什么礼物?”
胡惟庸笑得一脸自信。
楚泽要唱戏,他就给他搭搭台子。
正好让他看看,他们之间的差距在哪里。
往后也好老实些,别整天想在蹦到自己头顶上去。
楚泽像是没想到他能如此淡定一样,诧异地看了胡惟庸好画画一会儿。
而后,他像是在确实什么一样,再次刻意提醒胡惟庸:“胡叔,这份礼物……要咱还是别看了吧,咱也不是怕别的,主要是怕胡叔的心脏受不了。”
“贤侄这叫什么话,你特意寻来的礼物,怎么能不看?”不看这戏还怎么唱下去?胡惟庸催促道,“好了,快些拿出来,让咱瞧瞧。”
“胡叔真要看?”
“当然要看。”
“那要是看了,胡叔可别后悔。”
胡惟庸笑了:“咱能后悔什么,贤侄别卖关子了,赶紧将东西拿出来吧。”
“行,胡叔这么爽快,那咱也不藏着掖着了。”楚泽抬手拍了几巴掌。
听到这声音,台上唱着戏的人立刻停下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