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将他叫过来,主要是想敲拆桥敲打他,省得他们大意。
人敲打完了,胡惟庸摆摆手,让他退下。
等老陈走之后,管家悄无声息地走到胡惟庸身边。
“大人,这些人,真能与楚泽打成平手吗?”管家有点担心,绿豆般大小的眼睛里,闪过深深的忧色。
他与那个老陈不同。
自楚泽入应天起,他就在应天了。
可以说,他家大人知道的消息,他都知道。
楚泽有什么能力,他也心知肚明。
也只有像老陈这样无知的,才能如此无畏。
胡惟庸也担心。
管家看着胡惟庸拧起来的眉,他暗暗思考了一番后,凑到胡惟庸耳边,用阴恻恻地嗓音,说道:“老爷,要不咱让人将他的东西毁了?”
胡惟庸眼神一下子凌利起来。
他猛地看向管家,寒声道:“找死么。”
管家被胡惟庸了一跳,连忙躬身退开,垂着头,战战兢兢地站着。
胡惟庸的声音响起,带着十足的警告。
“咱派人盯着他,已经是底线了,若是他一但出事,皇上非得活刮也咱!至于他现在制作的东西,一但咱们插手,若是顺利,咱或许还能平安无事,一但让想楚泽察觉到什么,咱就等死吧。”
他是想弄死楚泽,但前提必定是自己平安无虞。
这种自寻死路的法子,胡惟庸是断然不可能用的。
管家被胡惟庸骂了一顿,等胡惟庸骂完了,他才抬起头,道:“难道咱只是毁掉他制作的东西,也不可以?”
“当然不行!”
这些日子,朝中兵马调动越发频繁。
之前还稍稍遮掩一下,但现在,几乎是连遮掩都不遮掩了。
再听听皇上这道题目的要求,这些武器最后会用到哪里,已经是一目了然。
此时他们毁掉楚泽制作的武器,一但皇上知道,那到时候落到他头上的罪名,就不仅仅是党争了。
而是通敌!
依着皇上的脾气,诛他九族都算的轻的。
所以他只能盯着楚泽,根本不敢对他有丝毫动作。
不过,这一样有很大的操作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