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使劲一擦鼻子:“跳不跳?”
土王捅了捅鼻大炮:“炮爷。”
“怎么了?”
“小鬼子可能听不懂咱俩说什么?”
“啊?”
鼻大炮挠挠头,兀自说道:“绝了,还真有可能。”
于是,鼻大炮指了指小鬼子,又指了指大海。
“你地,死啦死啦有,乖乖的,下去。”
小鬼子估计也没听明白,但是看懂了。
“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通鸟语,翻越船舷,跳进了大海。
鼻大炮抓着船舷,探出头去看了看:“真是便宜这孙子了,呸。”
土王看见了我,拉了拉鼻大炮的衣服。
“炮爷,炮爷。”
“你这猢狲,别拉我,掉不下去。”
我咳嗽一声,鼻大炮转过身来,看我阴沉着脸,显得有些紧张。
不过,这货以为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随即镇定下来,张嘴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绝了,地球就像一个母体,大海就像是母体的子宫,我们现在都生活在这个子宫里面。”
说着,还长吁短叹感慨了起来。
土王捂着嘴,想笑不敢笑,憋的“吭哧吭哧”的。
我厉声问道:“大炮,土王,谁让你俩这么干的?”
土王不说话,看向了鼻大炮。
鼻大炮没好气道:“你这猢狲,有病吧你,看我干什么?”
我抬高声音再道:“说,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哥,我?”
眼珠子一转,这货改口说道:“小鬼子不老实,想逃跑,被我就地正法了,不怪我。”
我瞪了一眼土王,盯着鼻大炮,一字一顿的说道:“大炮,你他妈的就应该把小鬼子剁碎了当鱼饵钓鱼用。”
“啊?”
鼻大炮肩膀往下一垂,长出一口气,瞪着我:“哥啊,你个挨球的货,真真是撒不美气。”
“挨球”是关中地区骂人的话,多用来骂骂那些行为不检点的女人。
土王如释重负:“杜帅,你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