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边快步走开,一边解着裤腰带,口中念念有词,哼着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调。
“……啦啦啦,同志们吊儿郎当几把硬邦邦,啦啦啦……”
“哎呦,憋死我了。”
这人我们认得,就是那几次拍东明屁股的那个人。
他说话声音本来洪亮,但此刻已经沙哑如公鸭发情一般,成了沙哑沧桑派。
水流声传来,那家伙使劲咳嗽了一声,又模仿起了国内某知名沙哑派歌手,还别说,真有几分相似。
玄兵洞光线不好,洞窟之内没有照明,漆黑一片,所以不用隐藏,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
就这样,四双眼睛盯着对方,他却全然无知。
“哥,我去收拾他。”
鼻大炮毛遂自,当下端着长枪走了过去。
铁枪太长,一个回转不灵,枪尾碰到了石壁,发出了动静。
那人当下警觉,立刻回头一看,不由脸色大变。
“去死吧。”
鼻大炮一声宣判,挺起长枪用力戳了过去。
“噗!”的一声。
那人刚刚张嘴,还未来得及叫喊出声,就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心口鲜血直冒,裤裆里黄水兀自流着。
“噗,噗!”
鼻大炮如捣蒜杵药一般,又戳了两枪。
那人手一松,好似一滩烂泥一动不动,彻底没了呼吸。
“老段,瘦猴,快,打扫战场。”
几人迅速过去,七手八脚将那人往茅坑里面塞,上半身进去之后,鼻大炮一脚踹在了对方屁股上。
只听“噗通”一声,那人倒栽葱掉了进去。
茅房里面顿时恶臭扑鼻,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咳咳咳。”
我憋着一口气,招了招手,几人重新回到斜对面的洞窟,继续守株待兔。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脚步声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