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心里急得要死,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了过去。
进入密林之中,就听得不远处传来了一阵不堪入耳的呻吟声,那是徐建兵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没有听到黎芸发出声音。
一个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黎芸这是晕了还是死了?
“阿黎,我来救你了。”
我心急如焚,抽出双立人菜刀,跳将起来,“刺啦”一声,裤裆被荆棘划破,一阵刺痛袭来,根本无暇顾及,直接就冲了过去。
突然之间,徐建兵猛然起身,一手攥着裤腰,不但拉链没来得及拉上,就连裤衩子都没来得及提起来,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我看见了。
“你怎么来了?吓死我了。”徐建兵惊魂未定。
“黎把头呢?”
我遍观四周,不见黎芸身影,又追问道:“你把阿黎怎么样了?”
“这话说的,黎同学如那天山上的雪莲花,我倒是想把她怎么样,这不还没……”
徐建兵毫不避讳自己对黎芸的痴迷,话锋一转:“算了,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走了。”
临走之前还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一下。
他让出身位,我定睛一看,这才看的分明,只见地上有一滩水渍,湿漉漉的。
这倒没有什么,关键是一个大脚印压着一个小脚印,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略一思忖,我浑身一个激灵,回头望向徐建兵。
这货居然踩着黎芸方便过的脚窝干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太变态了。
暗骂一句,我收回心神,黎芸还没找到呢。
“黎把头,你在哪?”
“阿黎,能听到吗?”
“……”
我双手做喇叭状,扯着嗓子嘶喊起来,都破音了。
还好有个声音回应了我。
“光庭,我没事,别担心。”
“快点回来,监守自盗断手,擅自行动断足,赶紧给我回来。”
功夫不大,就听见荆棘丛中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赶紧走到开阔地,生怕黎芸看见了徐建兵做下的龌龊之事。
“哎呦,声音都劈了,成阿杜了,要不你唱一首天黑听听。”
我都急的火烧眉毛了,她还有心情开玩笑,生气之余我把菜刀递了过去:“你自己剁还是还是我把你脚指头切下来?”
黎芸掐了我一下,嗔道:“越说越有,还来劲了,我可不是伙爷会的人。”
“我……”
一句话把我噎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就瞪着黎芸,瞪得我眼睛都酸了。
“好了,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成了怨妇了。”
黎芸缓和了一下语气接着说:“不过真没看出来,你还挺担心我的,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