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惊闻此言,我大吃一惊:“别别别,林老,我……”
不等我把话说完,林沧海“扑通”一声就给我跪下,连磕了三个响头,脑袋撞击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响声。
“祖爷在上,请受沧海一拜。”
这老头劲还挺大,我拉都拉不住,赶紧也跪在地上,回敬了他三个响头。
起身之后,林沧海重重的出了口气,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
“把伙爷会交到你的手上,我也能过几天清闲日子了。”
重新打量这里,那个博古架上又多了两件东西。
一件是在甘肃的时候邵玉婷送给我的双龙宝剑。
一件陕北之行从黄肠题凑里得到的金缕玉衣。
还有那些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一瞬间就交由我保管了。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我丝毫没有心理准备,一个人浑浑噩噩的游荡到了博通堂门口。
一股冷风袭来,顺着衣领灌了进去,我意识到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哥,来的够早啊?”
回头一看,没有人,鼻大炮又拍了一下我另一边的肩膀。
“嘿嘿,我在这边呢。”
和鼻大炮一起来的还有红姐,红姐笑着跟我们打了声招呼。
告别红尘,红姐回归了正常人的生活,我真为鼻大炮感到高兴,当初他力排众议,坚持跟红姐在一起,我们都不太看好,没想到修成正果了。
正说着话,段怀仁的厢式货车就开了过来。
停好车子,他和陈多余从驾驶室跳了出来。
“大家新年好啊。”
陈多余给每个人发了一个红包,摸着挺厚,打开一开,里面全是女拖拉机手的一块钱。
鼻大炮挖苦道:“三哥,你这是桌子底下打拳,出手就不高呀。”
陈多余却说:“我知道你们不差那仨瓜两枣,这叫礼轻情意重,是那意思就行了。”
“就是,你还没给呢。”石静霞说道。
段怀仁绕到后面,打开了车厢后门,探出头对我们说:“来搬东西,谁不搬,一会可不许吃啊。”
晚上八点钟,随着开场歌舞《过大年》的开唱,年夜饭也正式动筷子了。
林沧海给每人发了一个红包,打开一看,连号的新版百元大钞,整整一万,还散发着淡淡的油墨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