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来了。”
就在这时,老板一手拿着一把烤串,一手拿着一个不锈钢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鼻大炮拿起一串羊肉撸了起来。
“绝了,老段,你不废话吗,干这一行那肯定是为了钱啊。”
“钱能挣完吗?”
“越多越好呗,反正我是乐在其中。”
鼻大炮没心没肺,把竹签子一扔,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胳膊,满嘴流油的继续说:“我这条胳膊,麻的,没知觉了,但是我不后悔。”
他又撩开衣服,露出那两个伤疤,拍了拍肚子。
“看看,母夜叉打的,我现在身体里流着我哥的血,人嘛,到头都是死,活的精彩最重要。”
这一番话说的,竟然让人无法反驳。
转眼过了两天,今天是张玲的头七。
“吱呦”一声,门开了。
“哥,进去啊,发什么愣?”
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我说道:“我就不进去了,玲姐爱美,记得把化妆品都给她带上。”
片刻之后,鼻大炮在屋里喊了起来。
“哥,快进来,有重要发现。”
我急忙迈步进入,段怀仁和陈多余正在收拾东西,鼻大炮拿着一个本子翻看着。
“你发现什么了?”
“你看,这是玲姐的日记本。”
说着,鼻大炮把日记本递了过来。
这是一本以前经常看到的牛皮纸工作日记本,两个订书针都已经生锈斑驳了。
打开看一看,里面用隽秀的字体记录着玲姐这些年来的心路历程。
1988年,8月7日,立秋,炎热。
走出校园已近月余,今天,那个资助我多年的神秘人终于答应跟我见面了,好期待。
1988年,8月8日,炎热。
吓死我了,他竟然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叔,不对,应该叫大爷才对吧。
不过,他人很好,也很神秘,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学识好渊博啊,太厉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