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大炮瞪大眼睛:“别啊,有什么我不能听的?”
“嘎吱”一声,他挪了挪凳子,坐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说:“黎姐,这么说吧,我跟我哥那是亲兄弟,就差不是一个妈生的了。”
黎芸摇摇头,看向了我,等我的意见。
我想了想,黎芸身为律师,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让鼻大炮回避一定有她的道理。
于是,我说道:“大炮,就听黎姐的,你回避一下吧。”
“绝了,哥,不带这样的。”
牢骚了一句,鼻大炮抓起桌子上的细支烟起身离开了。
“黎姐,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有什么问题你问吧。”
黎芸轻咳一声,盯着我问道:“小静大姨妈每个月什么时候来?”
“大姨妈?在这个世界上她已经没有亲人了。”
黎芸用鼻孔叹了口气,换了个说法又问道:“我的意思是她每个月哪几天倒霉?”
我还是没太明白,心说这就够倒霉了。
黎芸瞪了我一眼,往椅子上一靠,抱着双臂,不耐烦的说:“小静几号来例假?”
“啊?”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黎姐,这,这跟案件有关系吗?”
黎芸十分确信的点了点头,然后给我普及了这方面的知识,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是很认真的听着,突然感觉生命真的太神奇了。
因为,为了把假的做成真的,必须精准的把握受孕时间,要让石静霞在没有被抓之前就怀孕了。
否则,如果被查出来是被捕之后才怀孕的,虽然按照法律规定也不会被判处死刑,但是警方一旦揪住不放,恐怕会拔出萝卜带出泥,牵扯出更多的人来。
换句话说,就是如果我们的计划成功了,那么从时间推算,我还在黄肠题凑里面跟林沧海以及鼻大炮开棺的时候石静霞就怀孕了。
说实话,这有点超出了我的认知,甚至觉得黎芸是在信口开河,满嘴跑火车。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那时候我们根本没有做那种事情啊?”我吃惊的问道。
黎芸淡然一笑,解释道:“这个嘛,你不懂,这是按时间推算出来的。”
我确实不懂,可是我不傻啊,我祖上八代都是农民,种地我知道,在我的潜意识里,我就认为这还没播撒希望的种子,说什么也不可能生根发芽啊。
“你,你没骗我?”
“小屁孩,你觉得姐有必要跟你开这种玩笑吗?”
我无语了。
各位看官,不知大家有没有印象,我之前说过,石静霞给我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在这个时候,以这样一种方式。
黎芸又问了一遍刚才那个问题:“小静到底哪天来例假?”
我想了想说:“不太清楚,应该是每月十号吧,因为那几天……”
我瞟了一眼黎芸,没好意思把话说完。
黎芸追问道:“别应该,事关重大,我要确定时间。”
“这个?”我皱起眉头思索片刻说,“我们这一行没白没黑,生活很不规律,有时候时间不确定,所以我也无法给你确定答复。”
“呃,这样啊?”
闻言,黎芸长出一口气,靠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